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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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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劣的天气下,有两路人马在暴雨中狂奔,声势浩大,不相伯仲,这些人□□俱是高头大马,个个都没命价地朝着马匹鞭打催踢。

马儿不停疾驰,四蹄翻飞,蹄声杂沓,湿泥溅起几尺高。最后,都抵达了同一个目的地——松鹤酒楼。

此时松鹤酒楼外已经围了一排裘劲黑衣的汉子,两队人马的头领刚要上前,一个半黑半白,呈八卦型分布于脸,手持鹅毛扇的人就走了出来,此人正是花影卫右护法赤面郎君。

两边头领一见来人,齐齐颔首行礼:“属下参见右护法。”

“没想到最先赶来的是你们。”赤面郎君虽是如此说,但其实并未感到有多意外。

花影卫中若单拼武力,忠影和黑影都是能力拔头筹的两卫,但除此之外,还该有良影一卫才对,他眯了眯眼,这雨下得也够久了,良影长也该到了才对。

黑影长见酒楼里半晌都没动静,想要进去打探,却被赤面郎君拦截下来。

“右护法,你这是个什么意思?”黑影长是粗人,做事素是直来直去,说话也是大声大气,对右护法一派的行径早就有所不满,这会儿见人守在酒楼门口,想必此间定有猫腻,他不由面显怒色。

赤面郎君摇着那把鹅毛扇,不咸不淡道:“里头是影使和少主在商量正事,你这样冒冒然跑进去,也不怕坏了大事。”

“嘿嘿,我要进去,你还拦的住我?”说罢,黑影长就要往里闯。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通体雪白的藏獒突然从赤面郎君背后跑出来,对着黑影长就是一顿狂吠,黑影长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定睛一看,原来是赤面郎君养的那条小白狗。

赤面郎君一个指令,小白就朝黑影长扑去,黑影长右手挥刀抵挡,小白毫无畏惧,亮出锋利无比的犬牙,对着黑影长就是凶神恶煞狂吠一番。

这么大个儿,整个扑在刀面上,估计有个百来斤,简直沉死个人,黑影长将单刀往前一推,小白在地上滚了滚,又准备上前搏斗。

“回来。”赤面郎君挥了挥手,小白立马掉头往他身边奔去。

赤面郎君替小白捋了捋凌乱的白毛,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口了:“袁振,影使大人有令,命我守在这里,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现在你还执意要闯吗?”

黑影长气闷地瞪了他一眼,既然影使大人有令,这龟孙子干甚么刚才不说,非得看老子和那恶狗斗一场才甘心,他奶奶的,这个龟孙子,他呸了一声,又瞥了眼那条藏獒犬,心想愤恨暗骂,这种畜牲,亏少主还有些喜欢,看来疼也是白疼了!

赤面郎君看着黑影长叼着个狗尾巴草抱臂靠在墙壁上憋屈生闷气的样子,心里甚觉苏爽,他就是喜欢戏耍这种没脑子的家伙,怎的,还能咬他不成?

黑影长碰了一鼻子灰,忠影长遂也不再上前,站在一旁,保持着观望状态。

话分两头,这边酒楼的一间客房外,层层影子严防密守,客房内的床边上倒着一名男子,他一身锦衣华袍倚在床头,全身虚弱无力,面上尽是冷漠,那双常年含着春色暖意的桃花眼,如今也淬着冰。

“那苗蛮丫头呢?”在他不远处,影使安迎霜冷冷发问。

安锦冷哼一声:“影使大人,您真不准时,好戏已经结束了,您来得太晚了。”

安母盯着他道:“真的晚了吗?要是真的晚了的话,你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安锦苦笑:“您的目的,就是这个?”

安母似乎觉得语气过重了,再怎么样,锦儿也是她的儿子,就算为着花影卫的事意见不合,也不能改变他们是血脉亲缘的事实,想到这里,她的语气不觉放软了些:“锦儿,你不要怪我,我只是想拿回花影卫的七道令牌,你放心,等事成之后,母亲定会归还于你。”

她并不热衷花影卫的掌权,这么些年,她唯一的目的,也不过是复仇而已,本来若是锦儿肯帮她的话,所有的事都不会变得这么棘手。

但这孩子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偏偏什么事都依她,就是在这件事上异常执拗,这次要不是真逼急了,她也不会这般出此下策的设计他。

“归还?”安锦觉得很可笑,“那你能把二十多年来缺失的母爱还给我?能把幸福的童年还给我?还是能还我一个完整的家?这些,你,还得起么?”

安母微愣,抿唇轻叹:“你该知道,这并非我一人之错,这一切罪祸的源头,都来自你不负责任的父亲,只要你肯将七影令交给我,我们母子联手,将他拉下皇位,到时候定……”

见她还如此执迷不悟,安锦无望地打断她:“够了,你以为我真的稀罕什么七影令牌么?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一错再错下去了!”

他的眼眶发红,嘶哑着嗓子哀道:“这么多年了,你满脑子都是复仇复仇复仇,你有没有替我想过,有关心过我吗?有问过我饿不饿?冷不冷?有没有像寻常母亲一般,给孩儿添过一件衣物,织过一件毛衫?”

安母本来还能铁石心肠的不为所动,被他如此一质问,仿佛有什么堵在嗓子眼,难受得说不出来。

“锦儿……我……”

安锦一想到她不光设计自己,还设计胧月,心下更是寒意四起。

“既然您如此不喜欢我,那当初为什么还要生下来?何不从一开始就掐死在襁褓里,岂不痛快?”

安母浑身发抖:“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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