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交锋（1/2）

束忧躺在床上，想着拿给薛竞澜的病人名单，无论调查结果如何，都基本不影响对陈卓立的判断了。他到底在干什么？

那个梦里反复出现的小女婴又来了。她带着束忧走进了一间医生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冷冷清清，一张巨大的靠背椅背向门口放置。束忧站在房间里左顾右盼，最后在书桌前停住了。书桌后的靠背椅猛然转过来，陈卓立坐在椅子上，举起手术刀面目狰狞朝束忧胸部刺来

“啊！”束忧大叫一声坐了起来，满头大汗。过了好一会儿束忧才平静下来，她知道，女婴又来提供新的突破口了。但每一次关键的突破口，都要付出置身极端危险的代价。

束忧再也睡不着了，她做了一个决定——亲自去会会陈卓立。不过具体怎么会，需要

制定周密的计划。

半晌午的时候，薛竞澜的消息来了，说这些病人里，有几个年轻的，问诊时间稍早的，

的确都去过S市某地，逗留时间与苗毓欣相同。这个结果，束忧完全料到了，现在听到了只不过更加证实而已。束忧追问去过的都是年轻人吗？薛竞澜说是啊，二十多三十出头的。束忧说你们能不能马上派人查一下这些人，关键是问出她们去了S市某地哪个具体地址，干了些什么？薛竞澜说已经有同事在做了，但是这些女人的嘴相当严，去的目的五花八门，没有一条信息用得上。

束忧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与陈卓立的所有联系。之前受伤住院，和韦岸落来往密切，

韦岸落因为医院啃尸案已经成了他的眼中钉，自己在他那儿肯定也不会是安全友好的形象。但陈卓立能准确判断出自己在束忧面前到底暴露了多少吗？会察觉是韦岸落和束忧在查自己吗？自己又确实被针扎了，该有点反应啊。分析来分析去，束忧也没法确定双方的暴露情况！

束忧找来一种植物，吃了几天，胸部开始胀痛。她立刻停止了服用，接着四处求医。束忧把症状说得挺夸张，医院都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有一家建议说去X医院陈副院长那里试试吧，他是这方面权威。束忧看铺垫成功了，于是揣着病例上陈卓立那里去了。

“陈医生，你好。我的胸部这段时间一直胀痛，找不到原因。看了好几个大夫，也没有好转，他们都说您权威，所以，想麻烦你瞧瞧。”束忧客客气气摊开病例，一副敬畏大人物的样子。

“不客气。自查有没有硬块或疙瘩颗粒？”陈卓立倒是严肃又慈祥的神色。

“没有，表面看着挺好！”束忧好怕他说出那我帮你触诊一下，那自己只能当场逃离。

“先去照个片吧！”陈卓立头都不抬的开了单，一副稳稳重重的学者派头。

拿到片子，陈卓立看了一眼，说有点增生，开点药回去口服一下，随诊就好。

“就这样啊？”束忧觉得好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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