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伤口(1/2)
挂了电话,薛竞澜跟之前对韦岸落和束忧被针扎案的受理单位——邱队,讲了想要看看今天车祸女尸的想法。邱队说那不是明明白白的车祸吗?交警那边会处理。你发现了什么疑点?薛竞澜说她的死目前没发现什么疑点,不过有群众说那女病人昨天才手术,今天就转院,把一个病人从三甲大医院往小医院转,觉得或许有点问题。邱队说那群众不就是你那个隐世侠女吗?就她最喜欢搀和案子,还玩神秘!去吧,这儿我先兜着,毕竟针扎事件里医院方面也有嫌疑,不过事儿别搞大了,有情况及时汇报。薛竞澜说我懂,大鱼都不会那么容易钓上,更何况是这种高智商人物。
薛竞澜赶到殡仪馆的时候,看见韦岸落也在,心里一股无名火升腾起来。他跟束忧打了招呼,没理韦岸落。
“薛法医,这个女病人生前因为乳腺疾病找那个医院做过手术。你看我们是正大光明验,还是,低调一点啊?”束忧在路上小声问。
“一半一半吧!既不能大明其白,但程序也得合法。”薛竞澜现在改变策略了,不管韦岸落怎么样,反正自己在束忧面前都和颜悦色有求必应的,当韦岸落不存在。
“薛法医你进步了!”束忧喜笑颜开,对薛竞澜做了一个点赞的动作,气得韦岸落在后面用手猛捅束忧的背,束忧回头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到了太平间,保安小伙看见薛竞澜,就马上站起来打招呼说薛法医你好!薛竞澜说小施我这会儿得麻烦你一下,有个活儿!说着就把文件递了过去。看来两人老熟人嘛。也是,法医的工作很多时候都在殡仪馆进行,两人相识那事儿更好办。
这个叫小施的太平间保安一看后面还跟着刚才那对男女,狐疑的说你们刚才不是韦岸落即刻打断他的话,说我们跟薛法医一起的,我们是家属!一边说一边对小施眨眼睛。薛竞澜说行了,知道你们刚才肯定来过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们破坏了什么东西影响我验尸,那这帐就算你们头上!韦岸落和束忧都有点尴尬,只好弱弱的说绝对没破坏尸体。
“今晚的行动不要对任何人说好吗?因为警方现在执行秘密任务,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知晓。交警那边和你们院领导也暂时不要透露。”薛竞澜转头对小施说。
“那我这的摄像头怎么办呢?”小施问。
“就让它拍着吧,不过这画面会给除你以外的其他人直接看到吗?”薛竞澜问。
“不会,除非他们过来看或者我切过去!”小施回答。
薛竞澜跟着小施走进停尸间了,叫束忧和韦岸落在外面等。薛竞澜脱下女尸的衣服和胸前的敷料,仔细查看起来。头部受到撞击,颅骨碎裂,颈椎折断而死。再往下看,胸部两侧均有比较新鲜的手术切口,还没拆线。从外面查看,乳腺组织已经被摘得干干净净,只剩空腔了。若是这么严重的乳腺疾病,那外部皮肤居然完好无损没有浸润?再看两边伤口,对称且规则,不怎么像严重疾病的病灶切口,反倒像美容切口。薛竞澜弯下腰盯着伤口,用手拨了拨,伤口的炎症反应特别重。再往腰腹以下其他部位看,没有发现异常。薛竞澜从女士胸部伤口处提取了一块组织,再抽了些血,然后结束了尸检。
“薛法医,您辛苦了,请喝水!”薛竞澜一出来,束忧就温柔端庄的捧着奶茶递上去。
“那是我买给你的!”韦岸落咬着牙对束忧说。束忧回过头做了一个‘去去去,别捣乱’的手势。
“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发现?”束忧问得小心翼翼,掩饰自己的厚脸皮。
“目前就是胸部的切口有些可疑。详细的情况等化验之后才知道。”
“那,现在能不能说说怎么个可疑?”束忧尽量做出温柔文静知性的样子,她害怕这个死脑筋来个公事公办,自己到时候屁都闻不着一个,忙活半天给别人做嫁衣,束忧能气死。
“胸部的切口有点太整齐美观,不怎么像得了乳腺重疾。不过看样子,死者本来的胸部应该挺大。束忧,你别担心,只要不影响案件侦破,该让你知道的会告诉你。”薛竞澜很温柔的对束忧说。
“好,那谢谢你哦!一定哦!”束忧的眼里立刻闪着光。
“束忧,你这么喜欢破案,又不怕危险,身手我更加是见识过了,有没有考虑加入警队啊?”薛竞澜问。
“她才不喜欢做警察。”韦岸落终于逮着个说话机会,上来拉着束忧就走。束忧回头朝薛竞澜做了个电联的手势。
第二天束忧还在拍摄,薛竞澜就打来了电话,仍然是一贯的口气,说情况不那么简单,还是见面谈吧,中午过来接束忧吃饭。束忧满口答应,说这顿饭不许抢哦,一定是我来请。
束忧殷勤的让薛竞澜点菜,还不停推荐这个添加那个,弄了一大桌子,摆得满满当当。
“束忧,对我你不用这么客气吧?你以往都是直截了当问案子,从来不做表面功夫的!”
“也不能说表面功夫,是真的想好好请你吃餐饭!麻烦你那么多,挺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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