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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寻找消失的画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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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嘴上口口声声说没什么东西,但是易肖却看到了他们每个人的衣兜里都满满登登的,看来都私吞了。

其他人也附和着,一行人下了山。那几个人的身影彻底不见的时候楼兰戈和易肖才从树后出来。

墓地的土还是湿的,看来前几天的那场大雨不小,楼兰戈蹲下抓了一把土放在手心里捻了捻,这土松散如沙,看来这波人不是第一波,这墓被走了好几次。

“我们进去看看?”虽然不合时宜,易肖还是有点小激动,生平第一次在别人的墓里行走。他走到洞口的时候双手合十,说了句打扰了。

楼兰戈切了一声,“死都死了,要是能活早就把那陈家少爷碎尸万段了。诅咒和报复生前办不到,死后也没多少戏。走吧,别碰里面的东西。”

墓道深深,头顶的长明灯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的脂肪炼制的,长燃不灭。墓道里面倒是比外面亮堂多了。看着墓的格局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好的,古代的帝王陵寝都是从登基那天就开始建造。这个墓地倒不至于那样夸张,可也绝对不是几个月就能建造好的,看来这位余家的小姐是‘鸠占鹊巢’了,占了别人的地界儿,之前的棺椁在哪?他们两个一直走,这里面的机关早就被破坏了,只要踩着脚印就能走到最里面的正室里。

岩壁上的画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模样了,估计是飞升之类的东西吧。

“那画肯定早就不在了,扫荡一空,除了棺椁别的东西都一件不剩。”

“那些人也活不了多久,这上面的毒和陈家的那是一样的。”楼兰戈戴着手套摸了一下棺椁,看上去只是一层油脂,但实际上确实虎狼之毒药。

“等等,都已经不是怀疑了,确定了还让我化验成分是有别的打算?”易肖看向楼兰戈。

“别的打算,那倒没有,无聊罢了。”楼兰戈转过身去看易肖。

其实不是,他不太确定是不是那种毒,只是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重,他不得不找点事情做,哪怕是和易肖吵几句嘴也好。

他的直觉一直很准,在无数次险象环生之中脱身,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与其说是直觉倒不如说是身体对危险的反应,神经对危险的识记。他转学刚到三中的那天,班级里那点零星的不甘和算不上恶意的算计他都察觉的到,也从来没有错过,所以这一次到底是什么,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易肖转过身不理他,盯着墙上的壁画入了神,明明之前没有褪了色的壁画,这次看起来竟然能清清楚楚看清每一笔勾勒。他感觉到那画上远在天边的云朵正向他身边飘来,他伸出手一挥儿,云朵变了形状,散了又聚。

远远近近的歌声从他耳边飘过,‘三尺画轴装浮生,苍狗白云度阴阳......’是谁?似乎回应他心里的发问一般,呢喃般的声音又绕在他耳旁,“我是云中君啊~”最后一声分明是惨叫,易肖再回头,哪有什么浮云和歌声,四周还是昏暗不明,眼前是楼兰戈紧锁的双眉,自己的双手正掐在楼兰戈的脖子上,他猛地一缩手,脖子上赤红的手印烫了他的眼。

“对不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易肖又伸手摸想楼兰戈的脖子,被他躲了过去。

“你到底是谁?易肖在哪里?”楼兰戈甩出之前的月明珠细线,缠上易肖的脖子上,他心中有怒,手上没了轻重,一滴血珠从易肖的脖子上落了下来。

“我就是易肖,你在胡说写什么?”易肖感到眼前的人陌生的危险,要是怀疑也该是他怀疑好吧。

楼兰戈眼睛上的一层猩红退去,他在暗处,易肖没有留意到,脖子上一松,他大口大口喘着气。

“你刚才看到了什么?”刚才那个明明不是易肖,易肖的脚是飘起来走到他身后,他一转身易肖的手扼住了他的脖子,眼神充满了憎恨。

易肖嘶了一声,下手够狠的,楼兰戈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指尖碰了碰那伤口处,还好背包里有创口贴,“别动。”他撕开创口贴轻轻按在易肖的脖子上。

“我们可能中了幻术?刚才我看见这壁画活灵活现在我眼前,还有一个人在唱歌,歌词是‘三尺画轴装浮生,苍狗白云度阴阳......’他说他叫云中君。”易肖稍稍回想,他们什么时候中的幻术。

“云中君个屁,他要是云中君我就是玉皇大帝。”楼兰戈说着便从墓穴里爬了出来。

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他们在里面没有耽搁多少时间。

“天亮去山下的村里问问,这种事情只有问当地的人才能得到答案。”楼兰戈从包里掏出一条睡袋来,钻了进去。

易肖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楼兰戈也没提醒过他还要野宿。他只能站在楼兰戈的旁边,他还要席地幕天而睡?他看了看周围,万一夜里有虫子爬到他耳朵里怎么办,要不然他还是回墓穴里睡吧。

楼兰戈听到脚步声,“过来。”

有睡袋谁要和死人躺在一起。“你确定我们两个大男人能挤进一条单人睡袋里?”易肖觉得自己还是去和墓穴里吧。

“让你进来就进来得了,哪那么多废话。”楼兰戈把拉链拉开,易肖钻了进去。

果然很挤,俩人只能侧着身子,他和楼兰戈是面对面,俩人谁都睡不好,呼吸都扑在了对方的脸上。他尝试着转过身去,根本过不去。

楼兰戈啧了一声,从易肖的身上滚了过去,俩人这回是背靠背了,睡了没多一会,易肖还是醒了,睡不着,看着黑漆漆的夜还不如看楼兰戈的脸。可是他也不好叫醒楼兰戈,只能学着楼兰戈从人家身上翻过去,神奇的是楼兰戈竟然没有醒!

他像条虫子一样挪动自己的身子,调整了下最佳位置。楼兰戈还是之前睡觉的姿势,他以前就发现这人的睡相极好,一个姿势可以保持一整夜。

楼兰戈闭上眼睛,内双的眼皮上有一个极浅极小的粉红色花的烙印,不知道是天生还是像胳膊和身上彼岸花一样纹上去的,应该是天生的吧,谁会在皮肤最薄的地方纹身,哪里有那么技艺高超的纹身师傅。

不知道什么时候易肖也睡了过去,他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楼兰戈却睁开了眼睛。晚上需要有人守夜,正常来讲要轮流的,易肖这个蠢货,天才一般的蠢货,这点常识都没有,还敢妄称天才,圣象国的天才都是批量生产出来的吧,易家把人保护地太过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心思。易肖在他们眼里也只不过是和皇家博弈的一个棋子罢了。

楼兰戈从睡袋里出来,把易肖放平,点起篝火,火光摇曳,都说猛兽怕火,可是在这里却有小东西喜欢火光。

一团粉色毛茸茸的东西,跳了过来,这个东西长了两条腿,乒乓球大小的一只眼睛。离火再近点就烤熟了,楼兰戈把他拎过来放在腿上,小东西原来是四只爪子,只不过前肢短小,三个手指细长。

楼兰戈待的无聊,从地上拿起来一个枯枝,放在小东西手上,被他一抓断了。还挺有劲儿,他又捡起来一块石头塞到它手里,小家伙捏不动了,气鼓鼓地转过身去,不理楼兰戈。他憋笑,打脸的倔强。

传唤符亮起,是流延珠女士。问他任务顺进行的是否顺利。

“罕见了,您那亲儿子睡觉呢。从来都没主动问过,还是托您亲儿子的福。进行的非常不顺利,疑似我三岁中过的毒又出现了,还有自称是云中君的用傀儡术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控制人心神的动西,我差点挂在这。这委托任务和酬劳严重不符,我要求流延珠女士给补助。”楼兰戈还想赚双份的钱,委托人别的没有,钱倒是有的是,一个远离市井的艺术大师怎么会缺钱。

“臭小子,给你制造这么好的机会自己把握,别说你亲妈我没帮你。”流延珠女士别有所指。

楼图泡了一杯咖啡,夫妻俩也还没睡。

“你还真帮那小子?”楼图不反对自己儿子喜欢同性都觉得自己很开明了,妻子竟然还亲自上阵送助攻。看来自己也不能掉队,该努力一些。

“烦死这小王八蛋了,谁帮他了,我是觉得易家的小孩不错,你想那么多你累不累啊。”典型的死鸭子嘴硬,楼兰戈像谁自不用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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