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有始有终（2/2）

“等等。“杜玉成打断莫明故的话，揉了揉眉心。”你别说话，我先叉会儿腰。“

“……哦。“

“……“

气氛尴尬。

不知过了多久，杜玉成终于冷静下来，能听得进话了。

“明故啊。“

“嗯？“莫明故突然被点名，有些不自在。”师兄。“

“你别叫我师兄，我听见这俩字儿就来气。“杜玉成板着

个脸。

莫明故斟酌再三，轻声开口道：

“杜玉成。“

“怎，怎么？“

“我知道我有时候行事容易让人误会。“

“很多事情我说不出口，因为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杜玉成微微侧身，想开口，却被堵了回去。

“你的顾虑我都知道，我自己什么样子我也清楚。“莫明故说这话的时候，气息没有一丝的波动。

“现在的情况……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放不下。”

“师兄，我也想，毫无顾忌的去做一些事情。”

“就算没有好的结局吧。”

“我累了。”

不想在做每一件事情前深思远虑，不想走最近的那条路，不想站在制高点去俯瞰众生。不想知道下一秒云卷云舒，山海翻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忽然就这样了，以往那些刻意淡忘的东西执拗的生根发芽，扎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又不敢连根拔起。

在伤口里埋得太深，想要取出，是剜肉剔骨的苦楚，一不小心就血肉模糊。

杜玉成抿了抿唇，像是早已料到了什么一般。

他抹了把脸，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清醒一些。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早该料到的。

早就料到了。

没什么好惊讶的。

“……我知道了。”

杜玉成道。

前是荆棘丛林，后是万丈深渊，脚下是阎罗地狱。

日月腾转，

惝恍迷离。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