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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足够让第一次接触初潮的少年崩溃。
无休无止的热浪将他平静多年的**打翻,在床上辗转,把毛巾咬湿。
体内暗涌的渴望就像炽热的火,轰地点燃,愈演愈烈,需要冰冷透骨的水或者其他什么液体浇熄。刚开始每日一次,慢慢的,次数减少,三、四天一次。
管家原以为关住他,他能独自挺过去。
……
但已经一个月了,还没有消退的意思,再是冷漠的人也受不了监控里少年的嚎哭。
带夏可涵去本家之前,管家请示过贺氏继承人贺惟升,后者只无所谓道了声随便。
冰蓝色液体注入手背血管,强烈地压制翻涌的欲望,夏可涵先是难受得呜咽几声,后来撑不住热潮褪却后的疲乏,渐渐陷入昏迷。
“他几岁?”一身正装的男人蹙眉看向手术台,微乱的发丝显现着他的风尘仆仆。
他刚从国际联谊会议中抽身,马不停蹄回了本家。
“16,八月二十二号就17岁了。”
贺惟升抚上夏可涵的脸,从眼角到嘴唇,细细密密抚过,指尖所触,很滑,很嫩,
“也太小了。”几乎是叹息着说出这句话。
管家忝着笑,“抑制剂能控制他在毕业前都不会像前段时间那样发情,”顿了顿,继续道,
“你可以等他长大。”
男人眼眸深邃,似火似冰,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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