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2）

不是梦。

“你....疗养院的钱是你给的？”

周谨言那面沉默了一下，呼吸声穿进林煴的耳朵里，弄得他耳朵痒痒，他想挂掉电话，七年了，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通电话。

“是。”

周谨言不想瞒他，也不想再骗他。

林煴笑了，他手指紧紧的攥着泛白的床单，呼吸有些急促了。

“我会还给你的。”

“不用，我只是有个条件。”

林煴深深的看了一眼窗外的夜，眼里没什么感情，“什么？”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周谨言的声音很温柔，几乎没有人会拒绝这样人，这样的要求。

林煴低下头苦笑了一声，他还有什么能给他的呢？还有什么是你周谨言能喜欢的呢？

他不知道也纳闷了，他松开紧攥的手指，指肚那留了一道深深的指甲印，或许再用力一些，就会被划破。

林煴却不感觉疼，因为有地方比这里更疼。

窗外，风悉悉索索的吹着，乌云挡住了月亮，终于变成了漆黑的夜。

大概以后再也不能好好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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