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万字/感谢订阅)(2/2)
不是她思想奔放,洗澡嘛,赤/裸相见的!不往一些奇怪的方向联想,对不起她已婚妇女的身份对吧!
殷遇戈进门就看见她蹲在池子边撩拨洗澡水里的花瓣,裙摆湿了大半,忍了又忍才没有一脚把她踢进池子里。
“咳。”
明稷腾地站起身,张了张嘴,顿时尴尬。
要说什么才好,总不能问‘你也来洗澡啊?’
殷遇戈敲她脑袋:“更衣。”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玩意儿?
明稷捂着头,尽职尽责帮他脱衣裳,太子宽肩窄腰,腿又长,穿着衣服不显,脱下来真是该有的都有,皮肤白得几乎要反光!
这也太白了吧!她迷迷糊糊地想,她生得也算白的,两个人以后的孩子不得了啊!
不知道单身久了是不是就这毛病,脱个衣服而已,连与对方的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哗啦!”
她还在出神的空隙里,太子长腿一跨,已经进了池子,胸口高的池水,该看不见的地方一根头发丝儿都看不见!
不是,等会,她还没看清——
不要啊!
大抵是她失望的表情太明显,殷遇戈白了她一眼,将澡巾准确地摔进她怀里:“过来。”
搓澡师傅真的只能搓澡了!嘤嘤!
被太子自己喇出来的剑伤还大刺刺挂着,殷遇戈那条胳膊搭在池子上,偏着脖子让她擦背:“再看?”
“我总不能给你盲擦吧!”明稷恨不得低头咬他一口,边擦边心说画奴是不是往洗澡水里加牛奶了?好好的温泉水怎么这么浑浊!差评!
殷遇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往池壁慵懒一靠:“刚才在做什么?”
明稷随口说:“让有钱去慎刑司走了一趟。”
因为利益相关,李明秀、昭氏、徐氏都被拉到慎刑司去审问了,别人她可以不管,昭氏和徐氏不能不管。
殷遇戈抿唇:“你相信李明秀吗?”
明稷故意用搓澡巾蹭了蹭他胸口上的旧疤:“我跟她不熟。”
太子脸一黑:“往哪擦呢?”
“给你洗澡嘛!”明稷鼓着脸,拉过他的手:“你干嘛这么问?”
殷遇戈惩罚地拍了一下她的脖子:“因为人就是她推的。”
明稷错手掐了太子一把:“啊?”
“你自己的庶妹什么德性自己不知道?”殷遇戈白了她一眼,悄悄握住她的手,手心贴着手心。
“有人指使她?”明稷连手上的动作都慢了,李明秀推了姜三,明日中宫审判又是一场修罗。
她眯眼道:“宓家的?”李明秀和宓家有没有关系她不知道,但是宓家跳那么高,想不怀疑到她们身上也难,问完又自说自话说:“宓甜换了我的酒,和宓糖又沆瀣一气,谁知道是不是她们姐妹干的。”
“宓甜换了你的酒?”殷遇戈腰被挠得一痒,他反手一抓,把她胡闹的手推开:“谁说的?”
“我的人说的。”她按住殷遇戈的肩膀:“哎呀别动!”
没道理被吃豆腐还不反抗的吧!
殷遇戈逮住她蠢蠢欲动的手,说:“换你酒的人是香宜殿的渠蕊,关宓甜什么事。”
李明稷的手一顿,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飞快闪过去:“嗯?”
不是宓家的人?
“刚想问你,和谢琼林有仇吗?”殷遇戈抬头看见她迷茫的眼神,解释道:“就是香宜夫人。”
“没仇啊。”
连谢琼林这个名字她都是第一次听,明稷忽然觉得自己作为原著作者也没捞到什么便宜啊!
这个不以苏明月为叙事视角的世界,是不是太丰富多彩了一点啊!
“傻。”殷遇戈嫌弃地用指头点她脑袋,没好气地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傻乎乎的,李明稷,你这太子妃怎么当的?”
政见上与他相左的人有得是,在太子这里占不到便宜的人,难免不会冲着太子妃去,这么傻乎乎的,哪天真掉到谁的陷阱里去怎么办?
一想到傍晚如果不是他去得及时,她就要被堵在偏殿里治罪,殷遇戈就心堵,肉眼可见地开始生气。
这个笨蛋!
明稷扁着嘴不应话,殷遇戈半天没得到应答,捏住她的手腕,口气严肃:“说话啊。”
“疼疼,放手!”明稷拍开他的手:“你让我说什么啊?我也是第一次当太子妃啊!”
殷遇戈视线聚焦在她手腕的白绸上,勾着扎成蝴蝶结的耳朵:“你手到底怎么了?”
“旧伤了。”
沾湿的白绸贴在肌肤上很不好受,明稷干脆将它扯开,细白似藕的手臂上赫然是一条长长的疤,即使淡了很多,但是乍一看还是觉得狰狞异常。
殷遇戈的拇指揩着那道疤,眉间紧拧:“到底怎么弄的?”
李明稷在郢都城长大,其家族在楚国是上层贵族,她是嫡系正妻出的小女儿,按说从小到大应该是娇养的瓷娃娃,怎么会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就,不小心。”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弄伤的,张了张五指给他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来关心是不是迟了点啊?”
“牙尖嘴利。”
明稷嘿嘿一笑,把他推了推:“转个身,你右手。”
殷遇戈右手的伤正在结痂,带着不正常的温度,明稷小心避开伤口给他擦洗,边说:“你这伤又要留疤的。”
太子身上的旧伤够多了,但殷遇戈自己并不在乎,半倚在池壁上阖着眼养神,整个人从头到脚透着清冷、透着淡漠,看得人心痒。
明稷偏头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小爪子在他锁骨上挠啊挠,誓要将搓澡工的职业往前进化一下。
殷遇戈掀起眼皮,捉住她的手,眉眼清冷:“做什么?”
做什么?
暗示得真的还不够明显吗?
明稷一窒,恨不得把他按在洗澡水里就地正法了!
“哗啦!”水花声响,她将澡巾摔进水里,一个漂亮的翻身滚进温热的池水,几乎是凶狠地将殷遇戈抵在池壁上,拇指轻蹭他的耳垂,哼哼唧唧撒娇:“你说我做什么?”
“怎么?还要再行一次你那晚的恶行?”殷遇戈轻声问,一手搂住了她的腰,免得这个小色狼一不小心滑到水里去。
那晚?哪晚?
大婚那晚?
“……”
“不提那事了行不行!”明稷的小脸一下就垮了:“忘了那事行不行?”
太子看着她笑:“你说孤会不会忘记?”水汽蒸腾,他苍白的唇显出一种诡异的粉红,唇红齿白,好看得让人心惊。
男色误国,真是男色误国!
两人之间的氛围直直朝着不可描述冲去,明稷迷迷糊糊觉得应该能心想事成了吧,冷不防就被人推开了。
被人推开了!
她呆若木鸡,湿漉漉的衣裳勾画着玲珑有致的身子,抬头一看,太子站在岸上,裤子已经提过了腰,冲她恶劣地笑,:“清醒一些再来见孤。”
说完掖紧雪白洒金的亵衣,连一角锁骨都不给她看,冷酷无情地走出了温汤殿。
“……”
好生气哦!这太子妃没法当了!
明稷揉着脸,开始自我怀疑当初设定的时候,是不是给他安了什么隐疾,为什么睡一下太子这么难啊!
太子出去以后,不一会儿进来了四个服侍太子妃沐浴的女侍,明稷将脑子里不健康的想法挥掉,老老实实被按在洗澡水里刷洗了个干净。
奢侈是奢侈了点,洗完只觉得通身舒泰,伺候的人手脚十分利索,替她慢慢擦干如藻般的长发,仔细抹了养发的桂花油,又伺候她涂了滋润肌肤的牛乳膏子,修剪手脚指甲,最后换上了熏好香的苏缎洒金亵衣。
明稷被女侍仔细包上正红的斗篷,兜帽上有一圈绒绒的白毛,又软又暖,她迷迷糊糊想温汤殿洗澡服务真好,以后有机会还来!
出了温汤殿,又被暖轿送到思恩殿,绕过几道垂帘门到了最里的寝殿,看见太子和衣靠在床头看书。
明稷一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解开斗篷,暗暗决定今晚一句话都不要跟他说了!
殷遇戈一脚拦住她上/床的路,似笑非笑∶“清醒一点了?”
“清醒清醒,简直不能再清醒了!”明稷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想推开太子的腿爬上床,突然被拉住手。
下一刻,整个人被太子抱到膝上!
“!?”
殷遇戈撩开她身前的长发,低声:“刚才那胆大劲儿呢。”
“嘿……刚才不是你不让……”明稷猛地反应过来,敢情他也不是不让,只是不允许在池子里放肆。
咦,老古板,好羞羞哦!
掌下的肌肤幼嫩,比苏缎做的亵衣还滑,殷遇戈一边按着她的腰,一边低头去啃,咬着她肚兜的绳子轻轻拉扯,哑声:“孤刚失了个‘孩子’,想了想东宫的长子,还是嫡出好一些。”
胡说八道,姜三那孩子又不是他的……
“啊嘶,你咬我干什么!”她冷不防被咬了一口,委屈地捂着脖子,殷遇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狠狠将她抵在软被里:“你不是很喜欢咬人么?疼不疼?”
“……疼。”明稷懵懵地答。
“疼就对了,全是孤给你的!”
仿佛要将她那晚做的混账事全讨要回来一般,那名贵的洒金亵衣也没被放过,撑不过两下撕扯就被扔得远远的,再无人理会。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左手被捆起来的一刻,明稷都要开口骂娘了,咬着一缕桂花味的长发,一双眸子水汪汪、气呼呼的。
温热的呼吸贴在她耳畔,他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要你知道那晚,孤有多生气!”
生气个毛!他不是也很……愉悦的吗?
这话不敢说,怕被当场弄死!
“啊!”她被腾空一抱,一只手高高扬在半空,颈子像个高傲的天鹅往后仰起,昏暗的灯光剪影全投在殷遇戈眼里,黑曜石般的眼睛亮得吓人。
她很美,真的真的很美。
尤其属于他的时候,更甚。
目光像掠夺的野兽扫过她的全身,殷遇戈笑得残忍又惊心:“你自己撩出来的火,全得受着,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弄一弄吧,求你……”明稷的左手耷拉在床架上,低头去亲他,咬着水润的唇儿委屈地骂:“禽兽!”
可不就是禽兽,还是个人面兽心、装模作样、装清纯的禽兽!
她……原本还当真以为是个禁欲系的,敢情全是假的!全是假的!
平均三个月放纵一次的后果就是,明稷差点被弄死在思恩殿里!
不知弄了多久,她就觉得天都要亮了。柔软的枕头垫在颈后,眼角两缕没干的泪痕,太子还算体贴,捆的是没伤过的左手,又不算体贴,否则也不会无视她的求饶,只凭他自己一腔孤勇冲得人丢盔卸甲。
明稷受不了,一脚抵在殷遇戈的胸前,咬牙切齿:“你还有完没完!”
她又不是一次性的,知不知道什么叫减少磨损延长使用寿命啊!
太子的回答是更凶狠得攻城掠地,疾风骤雨地,让明稷迷迷糊糊觉得自己仿佛身处风雨飘摇的海面,只能抓着他的手找到一点点心安。
最后一次偃旗息鼓之后良久,明稷被抱在怀里去,温汤殿沐浴。
她又羞又气,咬着殷遇戈松垮的衣襟骂:“在澡池子有什么不好,洗干净回来睡大头觉不好吗?”
“大半夜劳民伤财,你看见画奴那哀怨的眼神了吗?”
“你真的太过分了!”
殷遇戈抿着薄唇,嘴角一点越扬越高的弧度,脚步轻快。明稷闷头往他怀里钻:“我好冷!抱紧一点啦!”
等再回思恩殿的时候,床上的一片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也重新换上了崭新松软的被褥。
明稷浑身都疼,挂在男人身上像个二级瘫痪,殷遇戈也躺下以后,她蹭到人家胸口,轻轻亲了亲他。
“不睡?”殷遇戈沉声。
“……新年头一天嘛。”
胡闹了一晚,已是新一年的大年初一了。
她轻声:“新年要大吉大利,万事顺意。”
殷遇戈松了心弦,难得有一刻轻松,她将睡不睡,无意识地呢喃:“新的一年呢,更乖一点就好了……脾气太差了,不好不好。”
殷遇戈气到失笑。
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殷遇戈才慢慢睁开眼,偏头亲了亲她有些汗湿的额头,将那只小爪子从衣领里拿出来,上面横亘着触目惊心的伤痕。
像刀伤,也像剑伤,或者别的什么兵器。
反正不像不小心弄伤的。
殷遇戈看着,眼里渐渐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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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给我焊死!今天谁也别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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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鹅推文时间——第一期:《殿下明鉴》by弓鱼
文案:
宠冠六宫的贵妃转头勾搭上权倾朝野的丞相,宫内宫外的挑事生非
刚登基的南齐小皇帝和公主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差点被丞相折腾的下了线
好在太后年富力强的弟弟此时回了王畿
国舅公他大权在握又正直庄肃,满朝忠臣都以为正统皇室有救了
但是公主眼睛雪亮的认为,舅公他狼子野心,对南齐江山谋图已久……
后来,黑灯瞎火里,国舅公呼吸灼热的吻在公主颈侧“臣谋图公主许久了,公主觉得呢?”
公主“……”我真傻,真的
男主钢铁直男又粗糙分分钟让女主掀桌
但是愿意给媳妇洗脚铺床买糖块儿~
真·居委会主任属性专治各种皇室家长里短女主vs假·想谋朝篡位狼子野心心怀不轨野心家男主
我们的口号是:甜甜甜!暖暖暖!没有男配没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