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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之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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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人一贯的嘴脸。

夜莺停在门口,及时刺破剑拔弩张的气氛:“求生者,该上班了。”转而她又道,“东北方向一台,西南一台,南偏东一台,剩余的密码机自己找吧。”当初说的游戏变简单只不过是个幌子,两个难对付的监管者、隐蔽不易寻找的电机,庄园主是存心要他们葬送在这。

开完这三台就只剩下一台了,突然而来的希望让每个人都从肺泡处充盈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尽管那只是一个数字概念,真正实践操作起来不知道多难,但是至少有一个可以触摸的希望,这比什么都重要。

于是任务变得简单明晰起来。奈布和玛尔塔心照不宣地去了东北一角,那里是军工厂这张地图的核心,隐蔽物少,对生存能力的要求高。克利切死皮赖脸地跟在库特和艾玛的后面,他们去西南的废墟。没人愿意和他一起,弗雷迪很有自知之明地去了南偏东的大门废墟,艾米丽则留在小木屋照看特蕾西。

尽管小特舍不得玛尔塔和克利切走,但是她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也犟着不愿拖累团体,就抱着遥控器和怀表侧身对着墙壁躺下,不肯回头看他们分配地点和任务。艾米丽在一旁静静地为她调配药物。

两个监管者……

克利切心里盲猜:两个监管者,一个是大块头厂长,那另一个,说不准是……那个艾玛模样的娃娃。

他已经把娃娃拆掉了,如果这个猜测的确真实有效,那么也就是说— —这场游戏,他们只需对抗一个监管者。

军工厂的密码机都不约而同地一起嗡嗡振动,明艳的黄色电流通过隐颤的电线,微弱地滋响。

他抬起猩红的眼,脑内一片空白,以前存在过的在慢慢风逝,现在行尸走肉的生活正慢慢蚕食身体上的痛苦。麻木如大/麻攥住神经末梢,将记忆拧干,把长啸的心献予神明的火焰。

听到了。

厂长咧开嘴,腥黄的牙缝中流下脓液,起皮崩裂的脸上,充满红血丝的眼缓缓移向一边。

看见了。

如同小白鼠一样的猎物,抖成筛糠的细胳膊细腿,那样绝望和窒息的眼神让他从心底迸出得意的快感。他仿佛已经看见撕开那如雾的雪白皮毛,下面粉红赤鲜的嫩肉在神经质地抽动。

他的傀儡已经同他失去了联系,昨天他在和那个棘手的猎物周旋时无暇顾及,现在才明悟自己的力量被削弱一大截,只是即便能力不如从前,对付面前这个矮小的瘦子还是绰然有余的。

轻松地连击两下,如同以往千万次所做的那样,只是有种异于昔日的特殊的兴奋感。猎物很轻易地就丢失了活命的机会,他在面对他时好像有说不出的难以置信和慌张,这让他很受用。

灵魂中永远在炙烤的火焰为面前的丧歌燃成灰烬,惨绝人寰的地狱中爬出修罗的复生。

接受制裁和审判吧。不知从何而来的隐秘的一道声音这样说,他兴奋起来,迅速绑起一个气球,将那浑身流血的人挂上去,他一遍遍地悬浮挣扎,捆绳却愈来愈紧,直到勒进肚腹。他徒劳无功地耗尽肺部的空气,眼神带着空旷茫然的狠厉,直到那狠厉被囫囵的眼白盖过,他在昏死的前一秒惊疼过来。

狂欢之椅。

弗雷迪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梦。谁都可能坐上这代表死亡的狂欢之椅— —唯独、仅仅只有他!不可能!

熟读了那么多遍地图,以往他来这里无数次时忽略的每一根杂草都已纤毫毕现地刻在脑内,此时此刻厂长绝不可能在大门的废墟,他那样沉迷自己的事业,从未靠近过大门一步,似乎永远要把自己困囚在工厂里一样。

而从昨天的谈话中他得知,厂长出现在小木屋,那很正常,因为那儿储存了很多军工厂的机密资料,他对它的执念很深。另一个出现监管者的地方是军工厂,虽然克利切对那个监管者含糊不言,但是他猜到,两个监管者都基本不会离开大型建筑,哪有鸟儿会离开老巢的?

但此刻缠绕在椅上的荆棘细密地刺入他的胸前和手臂,如饥似渴地吮吸着他的血液,灼烫和失血的眩晕逼得他眼里聚涌出狠毒的神色,腹部的伤痛和被拘禁的屈辱,让他原以为已永恒埋葬在过去的不甘,又如同岩浆滚烧般腾跳出来。

与此同时,全地图的人们都看清在大门附近,弗雷迪被标红的身影轮廓在椅上痛苦地挣扎,而他身旁那个扭曲的肌肉怪物正挥起电锯,仿佛还想再给他来一下子一样。

艾玛拍拍面前冒着火星的椅子,收拾起工具,将带着手套的满手油污往椅子上随意一擦。胃里的食物还没消化完,此刻的一阵腹胀让她捂着肚子弯下腰,皱起眉头想找个方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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