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抢占(2/2)
“跟我走,你会成为草原最尊贵的女人。”克烈许诺。
他的感情如此深刻,让小幺拒绝的话迟疑在嘴边。要怎么表达才能不伤他的心呢?
“你,我,哎呀。”小幺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生而为人,第一次,她觉得桃花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算了,还是直接了当的好:“我不能跟你走,我已经有喜欢的人。”
克烈想过小幺会拒绝,比如碍于汉人女子的矜持,或者对异族通婚的迟疑,又或者是马骏的反对等等,但是,他始终没想过,小幺会心有所属?
他英武的两道眉终于纠结了,手上的力道同时加大。不行,我不允许,你,只能是我的。
小幺吃痛,哼了声,忍不住锤了克烈一下,好硬!克烈的强壮,明显超越于常人。“克烈,你弄痛我了,快让我起来!”小幺低喊,又不敢让旁人听见。
克烈担心伤到她,松了松胳膊,第一次觉得无法靠勇气和武力得到一样东西,他很是困扰。就像力道打到了棉花上,瞬间消散无踪。
他凝眉思索了下,突然灵光乍现,一个翻身,轻易的就将小幺完完全全的罩压在身下,单手将小幺不安分的双手捉住,压在她的头顶。夜晚的花园很安静,一只小猫穿过花丛,发出喵的一声软软的叫。
小幺此时躺在混着花香的土地上,如若不是身上还压了一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异族男人,一定是件乐事。
“听说,你们汉人女子,有了肌肤之就要负责?”克烈醇厚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混着微微酒气的雄性动物的呼吸落在小幺的脸上,他好像很为自己想到了“好主意”而雀跃。
纳尼!这是什么鬼主意!
小幺惊恐,努力挣扎,却发现根本无法起身,身体感受到的重量提示她:以这种悬殊差异,反抗,是不可能的。她赶紧否认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们不是有了肌肤之亲就要负责的!”
可惜克烈是个认定了就会立刻去行动的野兽思维。他只稍微打量了下,就发现了身下女人最薄弱的地方。
哧啦——小幺肩上的男式湖纱袍衣被克烈的大手一下撕破,赫然露出了半个肩膀和里面的抹衣。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她裸露的肌肤也反射出微微的荧光。
冰肌玉肤,这个词形容的恰到好处。克烈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美景,瞬间呆愣了下,直勾勾的盯紧,一股磅礴的欲-望直直冲到脑顶:征服她!占-有她!
小幺感受到克烈突然狂乱的呼吸,身体一僵,彻底慌了,张口就要叫,不妨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捂住:“这样,可以负责了吗?”他的语气听起来仿佛隐忍着什么,像嗜血的野兽在飞扑前的伸展,像猎人击中猎物时的期待和满足。
唔,小幺眼睛瞪大,惊喘,可是口被捂住,呼吸中满满都是他浓烈的欲-望气息。她努力摇头,克烈,你可千万不要干傻事!
克烈盯着小幺的白嫩的肌肤,眼睛开始变红,头越来越重,汉人的酒真的竟比我们西北的还烈么?此时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用手背重重抚过她的肩膀,感觉身下不安分的她像只狡猾的小蛇,滑腻腻的,一直不想让他捉住。
身上之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近,小幺忍不住屏住呼吸、闭住眼,仿佛那呼吸都像浓厚的烈酒,闻到、看到都有醉人的可能。屈辱感、罪恶感交错闪过:安瑾!你在哪儿!
终于,克烈的唇挨到了小幺的肩膀,滚烫。继而,竟然是真的像小兽一般轻咬。一瞬间,小幺觉得自己是被野兽擒住,即将被吃掉的危机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啊——
……
被轻轻咬过之后,身上的人突然停止。许久,仍旧没有动作,捂住小幺的大手力道也松了。小幺试着动了动,发现克烈没有再使力困住她。她仔细一看:这个坏蛋,竟然已昏睡过去!
小幺不知道该笑还是哭,试着推了推,还是推不动克烈沉重的身躯。她努力将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的从克烈的身子底下移出来,站起身看着地上的男人,又是委屈又是后怕。
她整理了下自己,快速偷偷跑回凌玉町,换了衣服,心绪不定。她还是低估了克烈的势在必得,他根本就是不懂什么礼仪法制的野兽!
心中骂了克烈好一会儿,小幺逐渐平静。作为曾经的二十一世纪女青年,她觉得气愤,但肯定不至于寻死觅活,对与她来说,一个童年玩伴突然要彻底颠覆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多是惊吓。
当逐渐平静,不自觉的,她又开始担心,克烈他躺在花园不会着凉吧,不,谁要管他!小幺脑子很乱,认真想了下,她其实并没有多么讨厌克烈,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有些理解他的。
毕竟,他生长的坏境民风奔放。他的身份和习惯,也更让他只需要去征服便可以得到。再说,他确实还没能对自己做什么……
犹豫再三,她叫来一个丫鬟,陪着她回到花园去寻那只不知人事的“野兽”。
可到了刚刚那处,那原本应该面朝下躺着的大男人,竟然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