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2/2)
老孟在医生走后,悄悄对也在暗中观察余裕的文墨说:“我这样给你说话,你说他会听见吗?”
文墨刚想说“听不见”。
余裕睁开眼,“听得见。”
文墨:“……”
老孟:“……”
文墨照顾了余裕一中午,还伺候他吃了饭。下午到训练室的时候打着哈欠。
训练赛两点开始,文墨用的是二队的人的账号,参加训练赛的战队有Gon。
冤家路窄,第一局,CILY和Gon在P城的边区山上碰面。文墨弄倒了Gon—solar。剩下的三个人迅速找到了他们在的位置。
两队交锋,换倒了句号、逗号,对方也倒了一个人。
“25方向!”杨承荣说,“拿的狙。”
杨承荣手里也有一把狙,只开了四枪,报了点后他想换点,被对方的狙击手干倒。文墨在前方摸索,没办法救他。
原本的四打三变成了二打一。
两个倒地的人等着队友的救扶。
文墨拧眉,仔细听着耳机里的脚步声,他手里拿了把Ak,往右一探身,放倒了一个蹲着的人。
随即他蹲下,再往左探身,放倒了另一个人。然后跑过去把杨承荣扶起来。
杨承荣道:“墨哥你是顺风耳吗?厉害了!”
“换弹声很大,”文墨说,“你是耳朵有毛病还是设备有问题?”
“嗷……”杨承荣没法反驳,“最近睡眠不足……”
杨承耀和许栋死了后就一直在观战文墨,他们必须得熟悉文墨的作战方式,才能更好的形成默契的打法。
观战的结果是,文墨真的挺强,和Dinner是两种风格,不好评判谁更胜一筹。
文墨不像Dinner那样个人表现突出,他在尽量配合着队友,只是队友好像不太适应,一下午的训练赛成绩说高不高,说低不低。
这不是一场很高端的训练赛,拿这种成绩,估计在枪王杯都混不上名次。
下午六点,训练赛结束。
文墨活动了下肩膀,说:“句号,你的狙应该不是你最拿手的?”
杨承荣虽说是狙位,但明显能感觉到他总是在用步枪,偶尔用了狙也很难打中人。赛场上四枪狙不中人可以判定是特大失误了。
“不是,我只是没手感。”杨承荣说。
文墨没说什么,关掉了电脑,准备了些清粥又去了余裕房间。
余裕还在睡,不过没有再说话了。
文墨犹豫了下,怕粥凉了对胃不好,轻轻推了推他。
余裕醒过来,揉着眼睛说:“早上好。”
房间里的窗帘是拉起来的,他认为是早上也不稀奇。
“你睡了一天,起来喝点粥。”文墨把粥碗放在床头柜上,“感觉好点了?”
余裕倚坐着,刚想点头,看了眼文墨,又摇了摇头说:“头有点疼,感觉走不了路。”
头疼和走路有什么关系?
文墨不拆穿他,客气地说:“不舒服的话在这里住几天也没关系,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余裕喝了口粥,看起来很纠结,答应的又很彻底,“是吗?那谢谢了,我来B市是私人行程,打算见个朋友,过两天还要回S市。”
文墨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捕捉到他的小表情,“我过两天也要回S市一趟。”
“可以一起回去。”余裕下意识说,“你帮我也订一张机票吧,谢谢。”
“你好像很相信我?”文墨说,“不怕我把你拐了?”
余裕低声说:“那最好了。”
文墨没听清,说:“什么?”
余裕一口口粥吃着,脸色苍白,如果叫他的女友粉看到了,绝对哭天喊地的让自家爱豆多注意身体。
余裕说,“我明天要去电视台,参加一个访谈,你有空吗?”
“上电视?”文墨开玩笑道,“上电视就算了吧,我可以送你去电视台。”正好可以把余裕送去他朋友哪儿。
“谢谢,”余裕吃完了一整碗粥,“你是个好人。”
文墨过来把碗拿起,不在意余裕发的好人卡,径直离开。过了一会儿,又给送了退烧贴来。
余裕说:“退烧贴怎么用?”
文墨把退烧贴撕下来,贴在了他的额头上,按压黏贴后,说:“这样用。”
余裕摸了摸贴好的退烧贴,瞬间不觉得退烧贴有多冰凉了。
文墨顺便拿了些药,告诉余裕每种药的用量。他认真看着说明书,余裕认真看着他。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不是假话。
“你……”文墨透过说明书和他对视上,“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我?”
文墨发现余裕看他的眼神不像看一个才认识一天的人。
余裕连忙否认,“不认识,但我认识闻予安,我听闻前辈介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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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预警:本文私设很多,比如电竞比赛制度。
如果评论多,晚上再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