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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试爱,试了二十多个男人中,只有一个人让她有心动的感觉,所以她选择了和那个男人上床再试试。”她快速划着漫画。
“试爱?你们女人都喜欢这样?”
施越停了一瞬,继续划着,“试爱风险高,我才没这个时间呢。”
“你难道在等真爱上门?”程毅顺着话题问。
施越转头望他,耸耸肩膀,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上帝会给我安排的。”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程毅掐上她的腰带进怀里,声音钻入她的耳腔,阵阵软麻。
上帝给她安排了一个不错的炮'友。
“仅仅是个好的partner。”施越拍了拍程毅的脸。
“门清儿啊。”程毅摸着腰间的软肉,即刻热了。
施越不会试爱,程毅不会是任何一个人的真爱。一个讨厌不专一,一个永远不专情。
施越隔着衬衫摸着他肩膀上的那行英文,重重点了几下。
程毅握住她的手指,上下套'弄着,盯着她暧昧的笑。
“真骚。”施越抽了出来。
“回去?”程毅受不了了,刚才那个赤'裸裸的动作,已然暴露了他此时求欢的想法。
“随便。”这基本算答应了。
回到酒店,已经快十二点。电梯里有监控,但程毅已经忍不住摸上了她的胸口,布料少的可怜,胸口被揉变了形。
“你忍一会不行?”施越拽着那只手,拿包捂住胸口。
程毅拉她出电梯,一路抵在身后推到她自己的房门前。
“去我那?”施越回眸问他。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间屋吗?”程毅胳膊撑在门上揉着她的耳垂,中间鼓鼓的地方有一个耳洞,特别好玩。
“因为够暗。”她想到那个纹身。
“快点儿。”
施越刚开了门,程毅就板过她接吻,她本不想再有口齿上的接触,晚间那次够她回味。但这一次又显然不让她那么讨厌,她搂上程毅的脖子垫着脚张开嘴巴让他钻进来。程毅吻人的时候,喜欢钳住脖子极尽索取,施越只能仰着头,非常难受,呼吸沉重的快要缺氧,她呜咽了一声,反客为主咬住他的上唇,让他停下来。
“快被你吸干了。”施越慢慢松了牙齿,一丝唾液拉的老长,暧昧的不行。
“这话,换我说才对。”程毅撩起她的裙摆,大掌摸上底裤,示意一场欢'爱的开始。
施越想到香港的那个夜晚,他们安静的做,都不曾多交流,连吻都懒得交缠,如果当时换成别人,他还会那样吗?
“能问你个问题吗?”
程毅把她的防晒衫扔到了地上,折抱着她的腿往床榻走,“别问哲学题。”
施越撑在他胸口,“那晚,你为什么甩下那个女的?”
程毅勾着她的肩带弹了下,“因为我听到了你的需求。”
“那今晚,算不算我听到了你的需求?”施越被他推倒躺在床上,头发铺了一大片床单。
“你利用我,当然得偿还。”程毅撩起裙摆,女人姣好纤长的双腿再次暴露。
“哪个yi?”施越胸口疼,低头一看,他隔着布料在咬。
“志向坚定绝不动摇的那个毅。”程毅扔了胸贴扔下床,把她的裙子剥了精光。
又问,“你呢?月亮的月?还是喜悦的悦?”
“跨过一切障碍的那个越。”施越的嘴角高高扯起,看程毅去脱她的底裤,脱到一半他就停了,神色不佳的抬眸睨她。
“什么意思啊?”程毅松了手。
“那真不凑巧了,刚好来了。”她今日肚子有点感觉,知道例假会来,垫了小巧的卫生垫。
她支起身下床套了一件长T裙,刚好遮住屁股。瞄了一眼程毅的裆'部,嘴角若隐若现挂着笑意,有种得逞的感觉,还真的挺解气。
“你撩起来的火,想想怎么灭。”程毅说完就开始解皮带,拉链大敞。
施越套着拖鞋,把披着的头发扎成了松散的丸子头,她走了过来,拉起程毅的手按住那里,“你刚才在酒吧那个动作挺行的,靠自己最好了。”
程毅偏了头,将施越一拉,跌坐进了怀里,掐住她的下巴,“说话得算数,用你的吧。”
施越还从未帮男人用手解决过,她立马摇头,“我不会。”
“总要有第一次,我牺牲一下,给你来个免费教学。”
“我不习惯,你别逼我。”她扯着胳膊缩在身后,身体扭来扭去。
“你这姑娘,就是整我吧?”程毅扶着额头痛,生理问题本来就难解决,而且他非常想要她。
“你运气不好,怪不了我了,我可以把床借你坐会,撸'完回去吧。”施越爬起来,拍拍他的脸颊,走到另一边拿了卫生巾跑进了厕所,还不忘反锁上门。
万一呢!
程毅的欲望得不到爆发,忍着总是难受,他知道这姑娘在憋着使坏,于是大赖赖的靠在她床上给自己解决了第一次爆发。
滚滚流出的热烫洒满了她一床后,他提上裤子甩门出了这间房。
施越裹着浴巾出来时,已经知道他走了,因为甩门的声音巨大。她去床边拿吊带睡衣,鼻子和眼睛都气歪了,床单的正中间一滩痕迹,气味都能闻到。
施越在想,也是个报复心强的人!
没好意思叫人来换,她要了一床新床单自己换,折腾到两点才睡到了床上。
洗衣液的味道淡淡钻入施越鼻腔,她翻了个身将被子拉过头顶抱着腿睡觉,怎么变成这样了?
从一开始的报复心态,不平衡的心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所以施越选择用一夜情端平这碗水,她的观念居然就在那一夜变了。今天呢?吴齐来时,见到程毅时,她内心想法再简单不过,既然已经撕破脸了,那也不怕当面做点什么,至少正面报复的杀伤力,让她感官刺激,报复心不甚满足。
可这不是她想要的,纯洁的爱情不存在后,她开始无尽下坠。
但天再亮时,她需要立刻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