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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越嘲讽一笑,在心底骂道:骚男人。
Andy告诉她,程毅这人贪性无度,花招百出,一般女孩是吃不住他的消磨的,言下之意,是让施越别再想着了,拉她坐回去时,施越用劲扯开了。
“还真当我买鸭子啊?”甩了一句狠话保存颜面。
她抓起包就走了。
门外是窄窄的街道,各色各样的时尚潮人穿行于此,后面是咫尺欢乐,前方就是香港的不眠夜。
她的鞋子,是今天到香港才买的新鞋,刚下飞机就坏了鞋跟,现在想想一切都是有先兆的。经过商场时,她挑了这双舒适的金闪凉鞋,正好映衬她脚上红色的指甲,像香港的夜一样,明亮晃眼的红,让人一看,就想荒芜到天明。
她靠在夜店大门旁的水泥白墙上,衬衫的白是洁白,对比墙上的灰白,更加晃的打眼。有人上来搭讪,她也不搭理,一直盯着同样白色的身影。
她望着程毅的背影,他正在将那个醉酒女人塞进的士里,好像还扔了几张港币。
关上门,红色的士一冲而逝,程毅抹了抹肩上那个红色口红印,插兜回眸夜店的门口。
他眼波平静,眼角却隐隐跳动,上翘的弧度很不明显,插在兜里手一直在摩挲,频频对峙微醺的施越。
施越靠着墙掏出了手机,不知为何,她特别想拍一张夜店门口男人放弃寻欢的照片。
她忘了关闪光灯,所以照片里的程毅,微微眯着眸,嘴角泛冷光。
再抬头时,施越得意的笑了,她将手机插'进热裤后袋,在一掌距离之间,跟他对视。
“拍照可是要收费的。”程毅大胆摸进她臀后的裤袋,口中的酒气很浓,男性荷尔蒙在压沉的嗓音中,势如破竹。
施越很白,酒后的唇更加饱满且红,此时她已经五分醉,十分满意。
不知道是哪一处的酒店,总之很大,很奢华,面面俱到,比吴齐睡的那间房还要让人兴奋。
门合上的那刻,激情恰到好处的爆发。
程毅将她抵在门框上解内衣扣,她衬衫半敞,仰着脖子,一件黑色内衣衬的皮肤雪白。睁着一双沁满水汽的眼睛,她咬着下唇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从身后解脱,覆在胸前辗转。
“要不要先洗个澡?”他盯着女人凹陷的锁骨,滑上脸颊,声音像在砂纸上研磨过一样性感。
施越扯上白衬衫,推他压在身上的躯体,踉跄走进浴室,朦胧的声音在水音中被淹没。
“谁让你进来的?”施越回头蹙眉,分明先前提醒过。
她不爱被人看洗澡,特别是眼下,一个刚刚认识的陌生人。
他还是骚,施越想,脱了个精光。
“节省不必要的时间,就是争分夺秒。”程毅捉住她的腰肢按在墙上,而后领略。
不知什么时候,施越已经腿软无力,莲蓬头落下的水越来越热,她没有力气和空隙去调温度,张着嘴喝了不少淋浴而下的水,全身在身后人的动作下,潮'红涌动。
程毅的技巧才使了一半,他扯下莲蓬头对着交缠的那处冲刷,密密麻麻的颤栗感从下身的某处挑逗蔓延至施越的全身,她的声音已泛滥成灾。
待她喉咙快喊哑之际,程毅扛起她倒挂在身上,扔进了软若棉花的洁白大床。
粉红躯体是洁白背景上的一朵花,而一抹鲜红从脚底再次点燃欲望的火。
程毅欺身压在施越身上,她眉头隆起,有些承受不住压力,刚开口,就被塞进了手指,堵住嘴巴。
而后,程毅随手关了灯。
室内,只有维港的灯光渲染,两副裸'体被抹上情'欲的色,交缠互欢。
施越的心和身子极端舒适,小腹那里的痉挛感是她从未享受到过了爱'欲,她挺着脖子,将一声声娇喘埋进心腔。
程毅的尾戒被女人咬在嘴里,悉数埋进喉咙的喘叫在他松手的那刻,决堤而出。
一同爆发的,还有这个女人的眼泪。
“不要了,够了,够了,停…”
施越没经历过这样长的欢'爱,也没接纳过这样长的东西,先前浴室那次已然让腿抽筋,现在她不仅腿脚麻木,连缩身的力气都无,只能看着身上的男人无度沉沦她的肉体,或深或浅的消磨她。
“颤成这样,很爽?”他声音很清晰,又沉。
“还不赖…”
“换个姿势。”
说完他将人捞起,背对着他压在床头的靠背前,程毅抬起她的双腿,全部重力压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先前的滑腻,是最重要的润滑试剂,只轻轻一下,对准待发。
这个姿势,最深,也毫无逃离机会。
月光在香港最容易被忽视,因为这个城市的夜晚,到处是绚丽的灯光。落地窗前,施越的目光渐渐涣散,窗外琉璃四射的射灯变化莫测,亦如身后人的招数一样,变幻无穷。
香港的夜不眠,但不论怎样,施越都想说一句,晚安。
后来,她溃不成军,在程毅的极端挑逗与高超床技下,她再次高'潮抽搐到失了魂,直到他抽出后,深陷在塌上的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望这个男人一眼。
程毅冲凉出来,垂眸看了一眼待软下去的东西。今夜,他要了床上陌生的姑娘三次,一次比一次让人癫狂卖力。
他觉得自己好久,没这样畅快淋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