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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沐慕与聂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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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他又回答了她认识的那个人。

他站起来,沐慕浑身有些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走过她的身边,抓着她的手臂,走出了星巴克。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她的手腕被他捏的很疼,疼的眉毛都皱起来了,那是她熟悉的疼痛感,她不敢说话,就像做错事的孩子,在面对他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变成了弱势。

春风吹过她的长发,他们不说话,她被他拉进了一辆车,然后车开出去了,她沉默的缩在了座椅的一边,不敢有任何动作,许久,未有反应,她抬起头,从车内镜里看到了他,他与她的眼神在狭小的车内镜里撞了个正着,然后她撇过了眼睛。

上车、下车、进宾馆前后三十分钟。

她被他摔在了宾馆的床上,手腕很疼,沐慕抬头,不用想就知道会发生什么,那么多年养成的习惯被轻而易举的唤起,他的眼睛很红,如同一头嗜血的怪兽。

她怕了,聂峥看着她受了惊的眼神,掐着她的下巴:“我,出,来,了。”

一字一句咬得极为清晰。

她不敢往后缩,在他面前,所有的反抗都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任凭着下巴在他的手中,她的眼睛红了,里面蓄满了眼泪:“对,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她还能说什么,当初原告席上的她,字字铿锵有力,不过是要把他送进地狱。

他冷笑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无奈:“让你失望了,我没死在牢里。”

他简单地一句话,却如同石头砸在了她的心上,他说的“没死在牢里”,她看着他精瘦的脸还有胸膛,他比三年前瘦多了,也黑了,他过得不好,还是很不好。

“我……”她想说什么,却被他打断了。

他凑近她,看着她:“有一个有钱的男朋友,有一个厉害的哥哥~”

沐慕颤抖起来,他的手段她再清楚不过,心里的弦绷紧:“不要!”

聂峥看她因为害怕而发白的脸色,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殂暴的s掉了她的衣服,白雪般的皮肤一如当初,而她低着头,不敢直视他。

他压着她的后脑勺,亲上了她的唇,带着q略和z有,力气很重,直到彼此口腔蔓延着血腥味,他把她压在床上,没有一丝丝的温柔,有的只是无限的愤怒和狂躁。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风雨中摇曳的一艘小船,就要被风浪掩盖,她不知道多少次了,也不知道多久了,意识在渐渐模糊,她闭上了眼睛,昏死了过去。

一直到深夜,她才再次醒过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他的身影,她的手被胶带绑在了一起,挣扎了一下,从床上滚到了地上,膝盖砸在了地上,感觉骨头都砸碎了,她想站起来,却根本使不上力气,一.丝.不.挂躺在地上,微弱的天光照进房间里,她看着灰色的天空,好像再次回到了纽约,他的房间,鼻息淡淡的檀香,还有无尽的黑暗和绵长的夜晚。

她的眼角有滚烫的眼泪,聂峥推门进来打开灯,看到了床上空空如也,下意识的冲过来,看到了地上的人,他舒了一口气,蹲下身.体,掰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看到她眼睛湿漉漉的,沐慕闭上了眼睛,不让他看到自己满眼的泪水。

“三年前也许我还会心疼你。”他说完了这句,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她睁开眼,看着他:“我跟我舍友说了,如果我不回去,她们就会报警。”

“报警”就像是两个致命的词汇,刺.激着聂峥的神经,他的眸子忽然很深,如一口深井,他握着她的后脑勺:“如果你想你哥死,你大可以报警。”

沐慕被迫看着他,聂峥继续说:“反正我现在什么也不怕,大不了拉两个陪葬,你哥好像还是B大的,未来可期,英年早逝真是太可惜了。”

她下一秒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她斗不过他,因为他无所畏惧,一个亡命之徒,又能拿什么和他博弈。

她的心很冷,冷的像是冰窖,她看着聂峥的脸,陌生又让人害怕。

聂峥松开了她的后脑勺,把她包里的手里掏出来扔到她面前:“给你舍友打电话,说你晚上不回去。”

他说完就去了洗手间,沐慕握着手机,号码停在了110,只要她摁下110,警察就会来帮助她,只要她摁下去,一切就会结束。

她的手指摩挲着那三个数字,她摁下去,聂峥就会再次被抓起来。

她的心紧紧纠缠在了一起,手指在发抖,深吸了一口气,聂峥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看着她,仿佛一眼看穿了她的目的,他挑唇:“打了吗?”

一念之差,她摁下了张莹的手机号,张莹知道她去约会了,没想到她夜不归宿。

沐慕说:“莹莹,我晚上要去看午夜场电影,不回去了。”

张莹调侃了她几句就挂了,沐慕挂掉了手机。

聂峥走过来,手指挑起她的下颚:“三年不见,说谎水平见长。”

沐慕撇过脸,不去看他,他坐在她身边,浑身散发着冷意,他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走进了卫生间,冰冷的水自上而下灌溉下来,她冷的直打哆嗦,他拿着淋浴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沐慕双手环抱抱着自己,聂峥却打开了她的手,打量着三年不见的身.材,忽的嘴角翘起,眼中有一丝阴翳,他说:“别人碰过么?”

她抬头,诧异、惊恐、没有说话,他却不等她说话,把她抵在卫生间的玻璃门上,她的背脊砸在玻璃上,疼的眉头蹙起来,他说:“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

等待她的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他生气了,往往都不会叫她好过。

漫长的夜晚淹没了一切,早在当初她被送去聂家的时候,就失去了自我,在那漫长的童年里,本该形成正常的价值观,却被他拉进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只有他的世界。

如果警察早一点来,也许她还有救,可是警察晚来了很久很久,久到她不再认为聂峥是错的,也不认为世界是对的。

这个世上本来就不存在绝对的光明,但有绝对的黑暗,聂峥给她的世界里除了有时候会疼痛但更多的时候是鸟语花香的,没有他的那几年,她没有见过深夜的烟花,也没有见过满山红如火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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