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人家想留便就留,你个老婆子老强逼人家做什么(求追订!)(1/2)
邹氏生气的朝自己的大儿子骂着,李正平却是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我这是为了妹妹好!”
“那可是国公府!”
李正平朝邹氏说着,邹氏却满脸不愤,国公府怎么了,国公府就配不上?
他们家的门第也不低,再怎么样,也是三品实权大员之家,又是国子监祭酒,想扒上门的有的是,若非.......
想起李守中的邹氏,便就开始眼睛红,想当年她也是富贵人家的女儿,时至了今日,谁又能瞧出她当年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模样。
邹氏开始抹泪,就是她侄女嫁来这家,也没想享一天好日子,这般,她想让她的闺女能有个殷实富贵,不需自己动手,操持家中事务的人家,又有什么错。
“娘!”
望着邹氏的模样,李织忍不住安慰,李纨更是在心里犯苦。
“你别哭了,娘!”
李纨跟着开口,邹氏一把将李纨抱住,一边抱,还一边大哭。
“我的纨儿!”
李纨的眼睛也开始红,李织也是小嘴瘪着,似有泪要流下,小邹氏却非是好惹的,直接对着罪魁祸首李正平的胳膊拧了起来。
“让你欠!”
“娘和大妹小妹都让你惹哭了!”
李正平犯了错的头垂着,不再反抗的任由人拧他胳膊。
“我知道错了!”
“是我不好,将娘惹成这样。”
李正平低头认错,邹氏却一把将李正平推开,这惹得李正平心里越发的难受。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娘你就原谅我吧!”
李正平又再次道歉,邹氏却一抽搭一抽搭的。
“你错在了哪儿?”
邹氏朝李正平问,李正平却满脸的为难,说实在的他是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可就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就只低头朝邹氏认错这一条路了。
李正平略有些闷的声音响起。
“我不该那般说娘你!”
邹氏听着李正平的话,心略平,但这错认的不对,他的错不在这,是对他妹子的瞧不起,以及对这家的看低,他们家没想象中的难,只是有人在吃饱了没事干,找罪受。
这说的是谁,不言而喻,如若不然,便就不会混到现在快六十才幸进了一个国子监祭酒的位置。
没错,李守中的国子监祭酒位置是幸进的,当下二龙争斗不休,国子监身为重中之重的地方,需一个两边都不是,又为人呆板严肃,油盐不进的人来做才行。
李守中恰好就是这么一个人,加之他熬了三十年的资历,才幸进上来,以此李守中也清楚自己的位置在哪儿,即便官升上了,仍如从前那般做事。
当一个孤臣。
然他这么做,也确实换来了东西,那便就是上面对他的放心,偶有什么事,也都会想着他。
“夫子觉得如何?”
贾琏朝李守中说着,“咱们也僵持许久了,再这么下去实在无益。”
“我想要一个简单的春祭名额,对夫子你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难事。”
“只你答应,我便就帮你!”
李守中的心里却全都是对贾琏话中事交易的纠结,帮了贾琏,他就相当于破戒了,可他若是不帮......
李守中于心中扫了一眼自己屁股下的位置,就这般丢了,他实在有些舍不得,李守中开始叹气,贾琏的脸上却全都是笑。
“罢了!”
“我便就帮你,只你真的能让那些个纨绔子通过三月一次的小考?”
贾琏朝李守中摇头。
“我不敢确定夫子,需得先看过往年考试所出题的难度才行!”
贾琏朝里手中给说着,李守中从架子上取出了一份厚厚的东西,这都是他最近看的,也正是因为常看,才让他这般焦虑不安。
依那帮小崽子现在的能力,再给他们再涨个十来年的功夫,恐怕也做不了这题。
贾琏开始翻看,这些往年卷,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
因为他还要求考题的学生做八股及诗词,这不难为人?
他没记错的话,这些纨绔的文化水平还停留在启蒙,也就是刚刚识了字的阶段。
贾琏的眉皱着,李守中却指着卷轴开始对贾琏出声。
“他们也无需答的太好,只将前面填空默写的东西全部做对,那边就可拿个乙!”
贾琏的心稍松,那便就可以放心了,只是简单的背,还不算太难,大不了就上他前世高中的中式填鸭教学,那可比现在的国子监猛多了。
“或许咱们真该转变教学方式了,夫子。”
贾琏朝李守中说着,李守中却一脸的生无可恋。
“夫子可知道每年出这填空卷子的博士,都会偏好选哪些句子?”
贾琏又朝李守中问,尽可能的去引导李守中发现其中的规律,让她自己顿悟。
而这如若真能以拆抄重点句子的方式,让纨绔们少背些且往精里背,这般就能减少纨绔们的淘汰率,又能让这些纨绔学的不至于那般艰难,愿意去学。
李守中的眉皱着,然后抢过卷册,开始疯狂的翻,紧接眼中开始有精光不断的在闪。
贾琏仍笑着,然发现了规律,也不代表就能不好好的教。
“还望夫子能郑重考虑一下学生,之前给您的建议。”
“圣人之言,贵在于能让人理解,如若理解都无法理解。”
“这般还是圣人的初衷吗?”
贾琏对李守中问,当年孔子周游列国,收徒颇广,这些学生里有贩夫走卒,有城外野人,甚至还有奴隶,他是怎么将这些人的智开的。
总不能上来便就是之乎者也?
而这如若这般,便就对不起他那因材施教的理念,只能说是后人在曲解前人之意,强加一些规矩给人或话,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偏有些后人或者人,将这些奉为圣旨,令人难以理解。
李守中眼中闪过若有所思的神色,而后幽幽的朝贾琏开口。
“老夫会考虑的!”
听着李守中的话,贾琏觉得自己来此的目的基本达到了,至于在李家留饭的事,贾琏的目光往李守中的身上瞧,那还是算了,他怕他饭还没吃完,他便就被瞪死。
“如此,学生便就告辞了!”
贾琏朝李守中一礼,李守中的眼中却满是诧异。
“你不在这留饭了?”
贾琏朝李守中略有些戏谑的一笑。
“夫子想让我留?”
听着贾琏的反问,李守中的脸顿时就一黑,胡子都快要被气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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