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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四章 更替!死亡与新生轮回 (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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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喜欢那样的生活啊?”

阿卡固执的昂着头,描绘着自己期待的世界,“那样我就可以走遍整个特拉埃尔,可以去听、去歌颂那些英雄的传说,可以见到很多新鲜的事,可以去认识那些奇奇怪怪的和咱们人类不一样的种族,如果我出了名,说不定还会被那些文学家写进硬皮书或者羊皮册子里。”

珐拉气恼的咬着嘴唇,“你真是个大傻瓜!阿卡,我说你真是个大傻瓜!”说完,她转身跑掉,提高的圆围裙下,是有些踉跄的步伐。

“我才不是傻瓜!”阿卡不高兴的叫了出来,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迟到了,而且,迟到了很久。

“天哪,雅拉蒙如果反悔的话……”他飞快的换下了沾满面粉的衣服,换上看起来像个吟游者的丝袍,接着匆匆忙忙的向湖畔的草地赶去。

幸好,雅拉蒙还在那里。

她躺在草地上,闭着眼睛,双手张开,就像睡着了一样。随着微风,浅碧色的波浪在她身下温和的起伏。她的鞋子脱在一边,玉石般白净的脚掌脚尖相对,搁在水边,透着酥红的脚跟浸在水里,水波流淌,像手掌一样抚摸着她的足心。

就像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阿卡甚至不忍心惊动这样的雅拉蒙。

他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看着放在她身边的小竖琴,蹲了下去,注视着琴弦,情不自禁地想象着自己和着这琴声吟唱诗篇的模样。

这样的嗓音,真的还有可能吗?阿卡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脖子的肌肤清楚地感觉到属于面包师傅的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指。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看向雅拉蒙的脸,想着是不是该叫醒她了。毕竟,在野外待到双月升起并不是个很好的主意。

这时,他看到了让他几乎认为自己产生了幻觉的事情。一阵风吹开了雅拉蒙墨蓝色的刘海,细密的发丝舞动开后,露出了她光洁的额头。而在那额头上,有围拢在一起的七个印记,每个印记都像是小小的心形树叶,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闪动着淡淡的晶莹光芒。

这……这是什么?

纹身吗?不会这么高端。刻印吗?也算是看过不少书籍的他却从没见过这种刻印的存在。说是什么符文或凭依的话,又不太像。与其说是后天加持在身上,倒不如说更像是与生俱来的,由肌肤内部向外散发出光芒的奇妙印记。

克制不住抚摸的冲动,他缓缓把手指靠了过去。

没有任何特异,是很正常的体温,很光滑的肌肤触感。

他的动作很轻,但已经足以惊醒一个并未沉睡的人。

雅拉蒙睁开了眼,眸子里流动着水一样的温柔,她像是早就知道阿卡来了一样,没有流露半点惊讶的神情,而是绽放出一个令人失去一切紧张感的微笑,用悦耳的声音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你能看到,是吗?”

啊?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阿卡呆了一下,难道……这印记不是谁都能看到的吗?

果然,她用手指拨开了额前的头发,指着那发光的叶形印记,微笑着问:“你能看到,是吗?”

他诚实地点了点头,接着,他就看到了雅拉蒙可爱的脸庞在他的视线中越变越大,直到两人的额头相抵,彼此传达着近似的温度。

就这样额头相贴,持续了大概能烤好一个面包那么久,雅拉蒙喜悦的呼了口气,用有些发凉的双手捧住了他的脸颊,轻轻的说:“原来,真的是你呢。”

他想问些什么,但又说不出来,这么近的距离,他能清楚的闻到雅拉蒙身上青草的味道混合着少女的芳香,这让他的血液都跟着变热,兴奋地向某个羞耻的地方汇聚。而这种时候,男性通常很难维持有条理的思考。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冷静下来,就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冷静到理智思考的程度。

因为雅拉蒙柔软而芬芳的双唇,就那样直接的贴了上来,毫无征兆的,吻住了他。

这并不是阿卡的初吻,不过事实上,他那带有赌气成分的初吻只是碰疼了珐拉的牙齿,也伤到了自己的下唇,远远不如此刻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那么温柔甜蜜,动人心魄。

他克制不住的搂住了雅拉蒙的身体,她很瘦,让他害怕一用力就会从腰肢那里折断。但他还是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抱紧,想用嘴唇抢夺这场亲吻的主动权。

可就在他的血液沸腾起来,舌尖准备遵循着本能进军的时候,雅拉蒙却向后撤开了头。

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翕张的鼻翼发出诱人的轻喘,她红着脸看向他,微笑着说:“阿卡,你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了吗?”

“呃……啊?”他有些奇怪地睁大了眼,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候提醒他这件事。这算是委婉的拒绝吗?他沮丧的松开了手,也因为想起珐拉而对自己的失态感到愧疚,他点了点头,回答,“嗯,我……是来学习如何做一个吟游诗人的。”

雅拉蒙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丝,拿过小竖琴,侧坐在草地上,带着水珠的赤足收回到接近臀部的位置,姿态优雅而美妙,她端起竖琴,并没有唱,而是轻声问:“阿卡,你……还能看到什么吗?”

阿卡愣了一下,眯起眼睛,努力地看向雅拉蒙的方向。

于是,更让他惊讶的景象落入了他的眼帘。

在雅拉蒙的背后,双肩的附近,竟然浮现出了隐约而模糊的一双羽翼的轮廓!

七片叶子的命运草 第一叶(三)

他揉了揉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但毫无疑问,他没有看错,在草地的绿色背景下,那若隐若现的轮廓更加清晰了几分,那羽翼轻轻的随风舞动,就像是随时可能把雅拉蒙纤瘦的身体就这么带向天空。

“我、我好像……好像看到了一双翅膀。”这震撼,已经远不是刚才那个亲吻可以比拟的了。

要知道,这不是实际存在的肉质羽翼,所以这绝不是翼人的翅膀,阿卡读了那么多吟游诗人的篇章,能想到的可能性,只有一个。

天使——从很久以前,就只存在于传说和书籍里,没有多少人亲眼看到过的圣洁神祇!传说中天使降临凡世的时候,可以暂时隐去象征力量与阶级的羽翼,化成人类的外形。最符合眼前雅拉蒙情况的,毫无疑问就是天使。

可是……天使早在将近两千年前,就已经绝迹于圣域了啊。

“你真的能看到呢……”雅拉蒙侧头看着他,随着她动作的改变,身后羽翼的影子也跟着消失不见,她甜甜的笑着,用手指在他的唇上比了一个手势,说,“其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只不过,解释起来有些复杂,你也很难理解。以后我会慢慢让你明白的,现在,请你把它当作你我之间的小秘密吧。可以吗?”

他呆呆地点了点头,还沉浸在刚才感受到的震撼之中。

“记住,这是咱们俩的小秘密哦。”雅拉蒙笑着拨弄了一下竖琴,看着他的眼睛说,“现在,你是不是记起你是来做什么的了呢?”

阿卡强烈的感觉到,自己生命的转折就要到来,他努力平顺自己的呼吸,微微颤抖着声音说:“我、我记得。我要成为一个很有名很有名很有名的吟游诗人!”

随着这句话,他的意识也仿佛回到了童年的那个大圣堂前,大圣堂的石柱中央,命运天使诺恩萨尔的巨大圣像舒展着六翼,冰冷而高傲的俯视着用幼稚语气许下心愿的孩子们。

“那,你现在有放声吟唱的勇气了吗?”雅拉蒙的语调骤然变得严肃起来,她注视着阿卡,水润的眸子透着温和的鼓励,也包含着对他决心的鉴定。

“我……我的嗓子……”他有些胆怯的说,嗓音还是那么干涩。

“你不是歌手,你歌唱的并不是技巧,而是一段段传奇,和一个个灵魂。”雅拉蒙凑近他,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喉头,“而且,你的愿望不应就这样输给一个从没尝试过突破的禁锢。”

“可是……我,我尝试过……”那次失败对年少的他几乎有着毁灭性的打击,可以说是一生的噩梦。

“那……你为什么不再尝试一下呢?”雅拉蒙笑盈盈的坐回到草地上,举起了竖琴,随着她白皙的手指轻灵的舞动,悦耳的音符流淌在湖水上空。

随着听到的声音,刚才被亲吻过的地方散发出柔和的暖意,一点一点浸润了他的喉咙。

要开始吗?可……这是什么曲子?我……我不会唱这个的啊。脑中变得有些混乱,纷杂的记忆突然捕捉到了第一次见到雅拉蒙时,她吟唱的那段诗歌,像是在歌颂某种植物、亦或是某种象征的,完全陌生的诗歌。

紧接着,那些词句就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从他张开的嘴巴里飞翔出来。

“七片叶子的命运草/默默巡礼的雅拉蒙/七片叶子守望永恒/七片叶子飘过宿命……”

第一句他就唱得十分糟糕,整日被油烟困扰的声线干涩的挤不出一点水分。

他的脸涨得通红,想要就此结束,逃回到镇里,再也不动一点成为吟游诗人的念头。

但他马上就看到了雅拉蒙的眼睛。

那双眼睛依然温和的注视着他,没有一丝嘲弄,只有温柔的鼓励。

琴声依然在盘旋,重复着他中断了的旋律,像在等待,更像在邀请。

心情奇异的平静下来,清凉的风让浑身的肌肤变得冷却,阿卡舒畅的吸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将双手放在了小腹前,就用那干涩而略带嘶哑的声音唱了起来。

他一首一首地唱着,所有他还记得的诗篇都在此刻争先恐后的从记忆里涌出,爆发,雅拉蒙的琴音也默契的跟随着他而改变,好似从很久以前就一起合作,没有丝毫差错。

远远的一棵树下,另一名听众静静地站在阴影中,一只手扶着树干,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圆围裙。随着那悠扬的吟唱将干涩变为磁性,将嘶哑打磨成悦耳的浑厚,她终于崩溃一样的跪在地上,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无声的哭泣起来。

“为什么……就这样做一个面包师傅,让我陪在你身边,为你生孩子,为你做家务,和你一起走过平平常常的人生,不是很好吗?”

“我不能在这里再待多久了。”回去的路上,雅拉蒙的话还在阿卡的耳边不断的回响着,“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作为我的同伴,一起去游历,这一两年里,你就是一个真正的吟游者。体会过自己的梦想之后,你再来选择自己从心底想要的生活。怎么样,你愿意吗?”

他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做一个吟游诗人已经成了他的执念,他怎么可能在最接近梦想的这一刻放弃退缩。

他想着各种理由,但发现这些都不足以说服自己的父母,更无法说服已经在等待着一场婚礼的珐拉。站在家门前,他反而停下了脚步,苦恼的看着门缝里透出的灯火温暖而亲切的光芒。

门没锁,虚掩的缝隙里传来了珐拉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说的都是真的,从小我就没有搞错过任何他的事,我知道……我知道他就要走了。求求你们,阻止他,呜呜……”

歉疚混合着愤怒涌了上来,阿卡抓住了门把,用力把门打开,让门板甩出的巨大声音清楚地表达出自己的情绪。

珐拉正扑在他母亲的怀里,委屈的抽泣,他的母亲温柔的哄着自己未来的儿媳,而他的父亲,正不知所措的拿着手上的烟斗,半信半疑的看着打开的屋门。

“儿子,你要离开镇子,跟那个莫名其妙的野女人去做一个吟游者?是真的吗?”很显然,老戈尔乔的怒气已经在积蓄,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儿子的异样,父亲不容反抗的威严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阿卡深呼吸了几次,挺直了腰背,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成年男人,“首先,那不是什么野女人,她是个真正的吟游者。其次,做一个吟游者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那是我从小的梦想。最后,”他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的看向泪眼朦胧的珐拉,“你说的事情是真的,我这两天就要走。面包房的事情,我会拜托给哥哥和学徒们一起打理。”

珐拉的嘴里发出一声崩溃的哀鸣,俯倒在戈尔乔夫人的围裙上,放声大哭起来。老戈尔乔第一次听到儿子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反倒有些惊讶的不知道如何继续,他愣了一下,才惊觉了什么一样猛地吸了一口烟,喊了出来:“你在说什么鬼话!你家里有爱你的父母,马上又要有一个漂亮懂事的妻子,很快就会有可爱的孩子,而你现在告诉我你不想要这些,而想去做一个该死的吟游者?像个乞丐一样靠酒馆旅店里那些粗鲁白痴的施舍混口饭吃?”

他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那该死的破琴到底哪里比面包更好?你饿的时候难道听会儿诗歌就能填饱肚子吗!我就知道从开始就不该纵容你这混小子!给你买书看,给你买琴用,可不是为了让你丢下爹娘老婆出门做个流浪汉!”

这是阿卡第一次看到父亲这么生气,与之相比,他把七弦琴贱卖的那次简直不值一提,如果手边有不会砸死他又丢得动的物件,老戈尔乔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扔向他。

如果是从前的他,一定会在这种压力下退缩,但今晚的他,的确已经和以前有所区别。他握紧了拳头,擡着头,直视着父亲的双眼,大声的回答:“我已经长大了!我现在是个成年男人!我为什么不能为了自己的梦想去努力一次!给我一年……最多两年时间,我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我如果愿意选择平静的生活,我就一定不会再想那些让你们不开心的事情。如果不让我去亲自经历一下,我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就这么单调枯燥的活下去!”

他的手在颤抖,他知道自己终究是个有根的人,和雅拉蒙的游历生涯结束后,他并没有做其他选择的可能,以往的放弃,也正是因为他知道这个注定的结果。可现在,他真的想为了那短暂的机会而争取一下。

父亲和母亲愣住了,因为他们看到了阿卡的眼泪,从卖掉七弦琴之后,他们就没再见儿子哭过。

珐拉抽泣着看向他,怯怯的问:“阿卡,一两年后,你真的还会回来吗?”

阿卡擡起手臂擦了擦眼睛,大声的说:“我一定会回来。如果你愿意等我,那不管到时候我会作何选择,我都一定会娶你为妻。如果你不愿意浪费你的大好青春,我也会祝福你和你新的爱人!珐拉,我这一生,很可能也就剩下这一个机会了,不会有多少吟游者愿意带上我这样一个累赘的。求求你们……让我去吧。”

他等着面前三个人的回答,因为这三个人的重要性,已经足以撼动他的梦想。

但没有人说话,珐拉用哭红的眼睛看着他,父亲一口一口的用力吸着烟斗,母亲的眼圈也红了,微微张开的嘴唇有些哆嗦,原本抚摸着珐拉头发的手也不知何时握紧了自己的围裙。

弥漫开的烟雾中,阿卡沮丧的低下了头,拖着沉重的步子向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他想,是不是只剩下偷偷溜走这一条路可走。

雅拉蒙只会等他到明天正午,她说她的巡礼已经从遇到他的那一刻开始,那是她此行唯一的使命,绝对不能耽搁。

“也许……像我这样的人,连短暂成为吟游诗人的资格,也没有呢。”他用手臂挡住眼睛,也懒得点灯,就那么躺在了床上。

七片叶子的命运草 第一叶(终)

他不想偷偷的溜走,那样的话,给亲人造成的伤害实在太大。作为最受宠爱的儿子,他没有资格毫无回报地丢下自己的父母,自私地离开。

只是一两年而已,为什么……不行。眼角又感到一阵发酸,他用力揉了揉,捂住了脸,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迷迷糊糊的,他进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身边的脚步声惊醒。他挪开手臂,看向床边的身影,月光很亮,清楚地照出了珐拉带着泪痕的小脸。

“阿卡,两年,真的很久啊。”她委屈的说着,拉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双掌之间。

“我知道,所以你要是不愿意等,我也不会怪你的。回来的时候,我希望能看到你开心的样子,不管那时你的身边是谁。”话虽然这么说,但想到珐拉挽着别人的手臂,生下别人孩子的情景,阿卡心头的刺痛还是难以平息。

“骗人,”珐拉擦了擦脸颊,嘟囔着说,“你嘴上不会怪我,到时候一定会私下生气的不行。而且,你要是走了,我……我还怎么开心得起来。”

他看着她,认真地说:“如果你愿意等我的话,我回来的那一天,就是你成为戈尔乔太太的时候。我的面包手艺绝对不会落下,咱们会有自己的面包房,等咱们忙完的时候,我还可以弹琴,唱我这两年的经历给你听,每天睡前,我都会把那些刺激有趣的故事讲给你和孩子们,让你们每一天都快快乐乐的。这样的生活,难道不好吗?”

“阿卡,你做这个梦做了太久。我不相信你还会回来,即使你回来,可能也只是看一下你的父母,到时候你一定还会跟着那个女人继续去流浪的。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果树下等着,一直等成没人要的老姑娘。”珐拉的眼神悲伤又绝望,她是真的相信,阿卡的离开就是她所期待的甜蜜生活的结束。

镇子里,二十岁还没结婚的女孩,只剩下珐拉自己了,也许是阿卡心里依然抱着吟游诗人的侥幸,才一次次把婚期延后。

“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很想……”他的话没说完,因为他的嘴巴已经被柔软的双唇堵上。

这次,他没碰疼珐拉的牙齿,也没伤到自己的嘴唇。

这次,他尝到了另一种亲吻的滋味,属于年轻男女之间,充满爱意,令人情不自禁燃烧起来的滋味。

她的嘴唇有着水果的甜味,经常从果园里接出她的阿卡,头一次觉得这味道是那么诱人。

“你……你这是为了让我留下吗?”阿卡捧着她的脸颊,有些不安地问。

珐拉委屈的咬着下唇,摇了摇头,“我只是想,两年对我来说实在太久。我害怕,我害怕自己会变,也害怕你会变。”她拉开了背后的拉链,让宽大蓬松的连身围裙从柔软光滑的肌肤上自然的滑落下去,没有碍事的内衬,她拉着他的手,缓缓放到自己温热柔软的胸膛上,声音发颤地说,“我想等你,不管多久,我都想等。所以……请让我再也不能有别的选择吧。”

这个传统而古朴的小镇,还没有丝毫沾染上外界开放浪漫的风气,珐拉一旦献上了自己的一切,也就失去了寻找另一段婚姻的资格。

“你真的要这样吗?”阿卡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只有春梦经验的少年一旦真正对上自己梦中出现过的美妙景象,紧张感顿时高涨到极限,但他也不会忘了自己应该负起的责任,“我还是觉得,我回来的时候再这样,会不会更好……”

“不好。”她扑进他怀里,挤上那张并不算宽敞的床,“这里有好几个年轻男孩在私下追求我,外面有无数的美丽姑娘在诱惑着你,既然你怎么也不会留下,至少,让我安心好吗?”

也许,他这辈子也不会搞得懂珐拉复杂的想法,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再考虑那么多。羞涩的珐拉在等待着,等待他亲手烙上属于两人的印记。

他紧紧搂住了珐拉,让火热的身体彻底的将她覆盖。

幸福的呜咽中,珐拉颤抖着迈进了人生的全新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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