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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康渡回来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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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家,就瘫倒在沙发上,完全起不来,于诚小腿都肿了,麻木了,三人泡着脚,大虫突然坏主意又出来了,“咱们来打穿衣麻将怎么样?”

“没麻将,扑克倒有。”于诚无力的回着,腰都直不了了。

“三k带个四。”于诚说着,身上已经穿了两件毛衣,他热的什么精神都过来了。

“三A带个K。”大虫有点得意的看着于诚,这下这小子又要加衣了。

“大小王。”蚊子通杀啊,他邪笑着鄙了眼于诚。

“不好意思啊,地主,我农奴翻身了。”蚊子说着脱掉身上的羽绒服,大汗淋漓。

见情况不妙,于诚丢了牌子,“啊,我热死了,不玩了。”对面大虫瞪大那牛眼,蚊子也眯着眼睛瞪着他。

“开,开玩笑的”。于诚赶紧的重新拿起牌子,再战。

…….

门被推开了,三个穿着厚重衣服的人都擡头看着那边。

那人提着个小小的密码箱也看着那不知为何物的三人,看着那个削短了头发的于诚,现在他身上穿着两件厚重的羽绒服,憨厚又吃惊,“回,回来了。”

“恩。”他关上门,但那个人却已经转过头盯着手里的牌。

“你好,我是大虫,他们老友。”大虫大方的介绍。

“你好,康渡。”已经没有前段时间那样压迫性的语气,反而变个谦谦有礼的人,还很有风度的微笑着。

大虫打量着拖着行李的人,目光一直跟在他身上,直到他走出了视线。

“你们就是和他打架啊,真高啊,有一米九吧,还挺帅,难怪打不过,不过说话斯斯文文的,挺有礼貌的。”那个样子还算有风度。

“连队,3456789。”于诚丢出牌,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你脸干嘛那么红?”大虫好奇的瞥着满脸通红的于诚。

“没看到穿了这么多的衣服啊。”于诚脚踢了下对面的大虫。

“嘿嘿,连队45678910”蚊子大笑,今天运气不错,只穿了个马甲,很凉快啊,再瞧瞧这俩穿跟大熊一样的人,心情回到了几百年前了,那叫一个爽啊,他呲牙咧嘴着,“估计你们的衣服是脱不下来了。”

于诚和大虫一人加了一件衣服,再这样下去,就要开始穿冬裤了,俩人脑门上都冒了很多汗,这就是大夏天蒸桑拿啊。

康渡放好行李,在过道里就听着他们的对话,坐到了于诚的对面,“我也来。”

于诚已经热的要发高烧了,大虫也是无精打采的扇了扇自己的衣服,也就只有蚊子穿着凉快的短袖,还是负三件。

大家对康渡的参与没什么意见。

“什么规则。”什么规矩你都干上阵,想穿大衣傻了吧,大虫在心里暗想着。

“就三对带一单牌,然后是五个一连队,三对双连队,大小王最大,四个其次,再加付牌。”蚊子很豪爽的说着,都等着这个人落网呢,顺便报一下之前的仇。

刚开始的时候,康渡身上也穿着厚厚几件冬衣,带衣领戴帽子的,还是加绒毛的,就是被他穿的很紧又短,小了很多,大虫为衣服的退掉很是轻松,很是感激,于诚只是看着牌,也没有擡头,安静的打着牌。

康渡看了他一眼,打着手里的牌,经过几轮,大虫就不愿意了,“怎么现在是我穿的最多啊。”他哀怨的瞥着于诚,眼睁睁的看着于诚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现在汗流都要流眼里了。

蚊子也热的有点受不了的怒视于诚,这小子玩老千?然后再看看那个新手,早就穿着单衣在那里凉快着,很轻松的样子,别提多嘚瑟了。

“11点了,咱们洗洗睡吧。”蚊子突然温柔的说,希望早点结束这场不公平的战役。

“对啊,明天还要上早班吧。”大虫也不干了,这样下去,就要晕了。

于诚擡头看着那俩位大熊,这怎么行,好不容易扳回来了,态度强硬,语气坚定,“我明天下午可以睡一下午。”

“阿诚,那你明天就别打瞌睡流口水哈。”大虫继续道,然后随便望着康渡,渴求着。

“嘿嘿,我情愿流着口水做蛋糕。”于诚不依不饶了,他看了一眼康渡然后马上盯着手里的牌。

然后又经过了一个小时,他没留意的打了个哈欠,然后大虫就拿着他手里的牌一起混在乐桌子上,全乱了,于诚也真累了,就算了,慢悠悠的收拾着桌子上的牌,蚊子和大虫就很利索的脱着身上的衣服,顺便拿着衣服抹着汗,衣服全湿了,头发上都是汗珠,再看那俩人,还很悠然自得的坐在那,真是享受。

他们三个准备起身,然后又嘿嘿的相视笑了下,康渡不明白的望着他们,然后就看见他们一个一个扶着桌子慢慢走着。

“怎么了?”

“今天去爬山,腿又点痛。”于诚终于再一次开口对着他说。

康渡绕过桌子扶着他,于诚看了他一眼,手放在了他的手臂上,蚊子和大虫好奇的看着前面的俩个人,关系还真不错,难道于诚心情不好是因为他?

“喂,蚊子,刚刚打牌是不是他们联合欺负咱们呢?”大虫反应过来,有可能是他们串通好的。

“绝对是。”蚊子边脱衣服边瞪着那边。

当于诚推开门,地上凌乱的被子,被子边几瓶空酒瓶,倒着有些滚到了床底下,床上放了一台笔记本和几件短袖,一副乱糟糟的场景放入眼中。

“你们睡地上?”

于诚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一下,怎么就给忘了这个,他也有点无奈的说,“大虫弄的,没办法。”

大虫自从那次之后,就基本没抢到过床,所以他就趁那两位去上班的时候,将被子放到了地上,还耍赖的说,有本事就从他身上踏过去,到最后他们也就妥协了,然后大床就拿来放杂物了,什么衣服啊,矿泉水瓶啊,烟盒啊。

“没事了,谢谢啊。”于诚坐在被子上突然也客气了下。

“恩,晚安。”康渡看了一下那个已经在锤着腿的人。

“晚安。”于诚继续敲着自己的腿,蚊子和大虫也相互扶持的慢挪的过来了,然后三个人就开始抢床单,于诚卷着床单一点不放手,然后被人狠狠的压、打。

康渡倒在床上,听着那微落的吵闹声,淡然的一笑,这是这么多天,会因为这么细微的事而展开笑容。

第二天当老板娘看到腿脚不麻利的于诚,也是笑他螃蟹腿,也就让他去收银台。

当看到晨跑完的康渡,俩人也只是像往常一样平淡的打着招呼。康渡也很和顺温柔的询问他的腿伤,于诚有点吃惊的看了他一眼,很温和的样子,他笑着简单的说了句没事。

他的事应该处理好了,可是之前的那种感觉还是很不爽,有中被置身事外的感觉,走的时候也没好好地打个招呼,回来也不打个电话给他,走了二十多天,特儿也打电话过来问他怎么有没有他的联系,不知道有人会担心你啊 。

他拿了个凳子坐在七变化那里,“你怎么看不腻啊你。”大虫赤膊着坐在被子上玩着游戏。

“那你怎么玩不腻啊你。”

“你不知道,我已经56级了,再过几关我就赢了大刀剑了。”大虫很有兴趣的在那密密麻麻的场景里跑来跑去的,跟个菜市场一样。

“唉,不要跟我说话,害我跟丢了将军。”大虫恶语而出。

于诚站了起来,就准备去揍他一顿,大虫见苗头不对,赶紧抱着电脑到客厅去了。

于诚见他那个狼狈样,用眼神狠狠的刮了他一下,一个人站靠在围栏点了支烟,顽劣一笑,有点烟气飘向了两侧。

康渡看了看那个人的后脑勺,短短的头发,头显得很小,脖子露在了外面,很瘦,没有好好吃饭吗?他走了过去,靠在于诚的旁边。

“怎么把头发剪了。”他很平淡的问着。

于诚吐出一口烟,手指摸了下自己的眉毛,笑着说,“蚊子让我不要出去吓人。”

他将烟头捏熄在易拉罐里,起身站在康渡旁边,突然一句,“特儿很担心你。”我也是。

“我给她打电话了。”

于诚转过身来,就这样?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康渡很有诚意的道歉。

于诚也呵呵的笑着,“我接受。”虽然没料到他会道歉但他一直在等这句话,这就够了。

量久......

于诚看着那有点枯萎了的蓝色七彩花,只是中间还有几瓣蓝色花蕊,有些已经掉在了地上,落在了葱绿的叶子上,他手拍了拍护栏,“我以前很喜欢过一个女生。”

康渡愣了一会,没想到他会跟他这些。

“她很喜欢这种花。”

“那天我约了她下午在七彩花园见,结果我忍不住上午就在那里等,呵,后来下雨了,我就傻傻在雨里等了三个小时,害怕错过她,我不敢乱走。她看着我就一直笑,我大喊了一句我喜欢她,她反而笑得更大声了。”于诚自己也轻笑了一下。

康渡安静的看着他的侧脸,没有说话。

“她身上总是带着香味,总是远远地就看到她在笑,我每天都会坐在他后面偷偷的注视她的长发,每天站在窗子边看她,他们还笑我个偷窥狂。”

“我们交往了一年多。”于诚转过身来,等了一会。

“那天,她告诉我她喜欢上了别人,我不同意,每天在校门口等她,她就爬墙,我去她教室找她,她拿书砸我,后来我因为和人打架退学了,后来她哭着打电话给我,只是道歉,我没想到那会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她讲话。”

于诚声音有点哽咽,“我有时候想,如果当时我不放手,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说着摸了下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什么挂饰也没有的普通链子,却承载着一个人的思念。

他突然转头笑着看着康渡,“你不安慰我一下?”然后回头打趣的说“嘿嘿,就知道你不会安慰人。”

康渡看了他一眼,转身抱住了他,于诚还没回过神来,“干,干嘛?”

“安慰你啊。”

“我可没说让你这样安慰我啊。”于诚笑着说。

“可是我只会这样。”对方很任性的拥抱着他。

于诚将手放在他的背上,这个拥抱温柔而又安心,是朋友的鼓励安慰,很温暖,“谢谢。”

“项链,是她送给你的?”康渡看了下他的脖子。

“恩。”

“你还喜欢她吗?”

“我会一直喜欢她……喂,喂,你太用力了。”于诚拍了下那个加大了力道的人。

“靠,还降了2级。”大虫打开房门抱着电脑抱怨着。

阳台拥抱着人让他呆愣了会,他悄悄的靠近门边,他嬉笑着,“你们在干嘛?”

于诚想放开,但是那个人却抱得很紧。

他就厚着脸皮,“没看到我们在拥抱?”

“我也要。”大虫说着还张开双臂,准备冲过来,结果那两人赶紧的松开了。

“没意思。”大虫撇了下嘴,然后回到了房间。

于诚手机响了,大虫眼快手快的接了起来,对着于诚还眨了眨眼,嗲声嗲气的说。

“喂,你好。”

那边没说话,大虫就再接再厉的捏着鼻子说,“请问有事吗?”

不知道电话里头说了什么,大虫突然就变回了之前那个模样,然后就开始手舞足蹈的,过了一会,他拍了拍手掌,脚放在床上嬉笑着,然后突然假装粗着嗓音说,“8月8,是男人就带点礼金滚回来。”

于诚一直呵呵的看着他,然后大笑着也粗着嗓子说,“真他妈的带劲。”

勇子就在家里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康渡不解的看着俩个粗着嗓子做着夸张动作的人,嘴里露出了一丝微笑。

“打个电话给蚊子。”于诚在阳台对着还在兴奋状态中的大虫说。

“得嘞。”

“最近有事吗?”于诚对着那个微笑的人问着。

“没事,怎么了?”

“一个朋友要结婚,要不要跟我们去。”

“好啊”。康渡清然笑着,笑起来显得更有魅力了,于诚看着他的笑脸,感叹上天真的是有点不公平了。

因为要回家乡,于诚和蚊子就必须要请假,于诚还好,现在是淡季,老板就让他回去多玩几天,没关系,扣点工钱,可蚊子那里却是生意很忙,他说他都不敢跟经理请假了,所以,三人就这个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于诚方案一、要不你就直说

大虫方案二、要不就说你要结婚

见蚊子摇了摇头。

方案三、要不就说抵年假

方案四、要不装病

方案五、要不你跟林奥说声

蚊子摇了摇头,最近林奥对他蛮冷淡的,他怎么可能会拉下脸去说这个。

“要不我辞职吧,反正我现在还有点钱可以吃饭。”蚊子突然坐起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毫不犹豫说。

“你不是还要寄钱回家吗?”蚊子有时候就这样,很突然一个决定,于诚赶紧给提醒,现在找工作不容易。

“再说你那个工资不是还不错嘛?”大虫也不赞同的说。

蚊子躺了下来,“我刚进去的时候就递过二次辞职信。”

“看出来了。”于诚呵笑着说。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老板给说服了,其实我也不喜欢那种环境,每天回家耳朵还嗡嗡的回着音的,我想和勇子那样在县城开家店,还可以照顾下我妹妹。”蚊子似乎有点愧疚的哑了个音。

六七年没回去,也很少打电话回家,每次也都是简单的说几句话,蚊子的母亲早几年因为外遇被他发现了,他跟踪他的母亲,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就对着他妈妈,滚,不要再回来了。

结果,原本好好地家庭,母亲走了,父亲从此低着头做人,妹妹还在小学,还有心脏病,刘武也才初一,他很后悔自己说了那句话,说不定劝一下他妈妈,也不会现在这个样子。

邻居总是在远处小声的嘀咕,蚊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他初中没毕业就出来了,这么多年,能不想家吗?他也想成家立业,而且也已经24岁,在家乡,都该有个孩子了,而且他妹妹的身体也不好。

“我前几年的时候,每次想家的时候,我就提着包就往外跑,可是到了火车站,就会想到我爸爸,他一直是我的骄傲,但看着他那样哭着要撞墙,我就觉得是我的错。”蚊子流着眼泪,没有抽涕,只是无声的释放。

于诚抱着他,大虫也拍了下他的肩膀,一会,蚊子自己又突然释怀的笑出了一声。

“那我岂不是要去找房子了。”于诚突然忧伤的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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