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带着长史去县衙（2/2）

戚若初满心狐疑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暗自思忖着这话的意思。就在此时，只见一群流里流气、吊儿郎当的家伙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他们约莫有七八个人之多，为首的那个满脸横肉，左脸颊上还横着一道长长的刀疤，看起来甚是吓人。

这群不速之客大摇大摆地走到刘老头的早点摊前，其中一人扯着嗓子喊道：“刘老头，哥几个特意来给你送生意啦！哈哈！”正在摊位上享用早餐的几个食客见状，赶忙放下碗筷，匆匆起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刘老头眼见情况不妙，只得硬着头皮苦笑着迎上前去，小心翼翼地问道：“几位好汉想吃点儿啥呀？”那刀疤脸斜睨了他一眼，大大咧咧地说道：“先来一百个包子，再加上五十碗白米粥，哥几个得先填填肚子！”

刘老头面露难色，无奈地回答道：“哎呀，各位爷，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今儿个出门太急，没备下这么多东西呢。”刀疤脸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吼道：“少他妈啰嗦！有多少都赶紧给老子端上来！”

刘老头被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又说道：“今儿个小老儿身子骨不太舒服，所以打算提前收摊回家歇息了。要不麻烦几位爷移步到别处找些吃食吧？”话刚说完，那刀疤脸便怒不可遏地指着刘老头骂道：“好你个老不死的，竟敢赶我们哥几个走！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告诉你，从今往后，你别想再来这儿摆摊做生意了！”

刘老头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惊恐万分地连忙摆手解释道：“几位爷息怒，息怒啊！请稍等片刻，容我想想办法……”说这话的时候，刘老头端着一大托盘走了过来，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二十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还有十大碗香气扑鼻的粥。他一边把食物放在桌子上，一边满脸歉意地说道：“各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啊，就只有这么多了。最近这生意实在是不太好做，所以准备得也比较少。”

那刀疤脸听了这话，一脸不耐烦地吼道：“赶紧滚开！别在这儿啰嗦，影响我们吃饭的心情！兄弟们，开吃！”说着，他便拿起一个包子狠狠地咬了一口。可谁知道，刚嚼了两下，他就“呸”的一声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并破口大骂道：“什么玩意儿？这包子里面居然有沙子！真他妈难吃！”骂完之后，他随手一扔，那个被咬了一口的包子就像垃圾一样被丢在了脏兮兮的地面上。

其余几个人见状，也纷纷效仿，咬了一口包子后全都吐了出来，接着又把手里的包子统统扔到了地上。再看那些粥，他们只是浅浅地尝了一口，同样毫不留情地吐得到处都是。

刘老头一看这情形，顿时慌了神，连忙快步走上前去。只见他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开始手忙脚乱地捡起刚刚被扔到地上的包子。他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着那些沾满泥土的包子，仔细地一点点剥去表面的污垢，然后轻轻地放进一旁的盆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