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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小熊饼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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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医生说你像颗小豆子,在妈妈肚子里踢了三下。”

“爸爸给你讲了孔融让梨的故事,你是不是听懂了?刚才动得好欢。”

“宝贝,爸爸妈妈给你取了小名叫曦曦,希望你像晨曦一样明亮。”

凌霄把车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无声地落泪。阳光透过车窗落在画册上,那些带着油墨香的字迹仿佛带着温度,熨帖着他早已结痂的伤口。

傍晚赶回市区时,凌霄直奔幼儿园。张老师正带着曦曦在操场画画,小姑娘蹲在地上,用捡来的树枝在沙地上画着什么。听到脚步声,她猛地回头,脸上沾着沙土的小脸上绽开笑容:“爸爸!”

凌霄张开双臂接住扑过来的小人儿,鼻尖萦绕着女儿身上熟悉的奶香味。他从背包里拿出那盒新买的星空颜料:“看,爸爸带回来什么?”

“哇!” 曦曦的眼睛亮闪闪的,“是银河色!”

张老师走过来,低声说:“曦曦今天画了好多星星,说要等爸爸回来一起看。”

凌霄看着沙地上那些歪歪扭扭的星辰,突然想起苏晚画册里的一句话:“当你仰望星空时,要记得,地上总有人为你点灯。”

回家的路上,曦曦抱着那本星空画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张老师说周六要画最喜欢的人,爸爸会陪我吗?”

“当然。” 凌霄握紧女儿的小手,“还要请一位特别的客人来看曦曦画画。”

他看着街角那家亮着暖黄灯光的甜品店,突然改变了方向:“我们去买草莓蛋糕吧,庆祝曦曦要去画展。”

玻璃窗里的草莓慕斯泛着诱人的光泽,曦曦指着最大的那块:“要那个!” 她突然凑近玻璃,小手指着某块星星蛋糕,“这个给太外婆留着,爸爸说她下周会来看我画画。”

凌霄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他蹲下来,认真地看着女儿的眼睛:“对,太外婆会来看我们曦曦成为最棒的小画家。”

夜色渐浓时,父女俩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曦曦趴在画本上涂涂画画,凌霄在旁边整理画展需要的材料。月光透过纱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温柔的光斑,仿佛苏晚温柔的目光,静静注视着这对相依为命的父女。

“爸爸,你看。” 曦曦举着画本转身,上面画着四个手拉手的小人,“这是爸爸,这是我,这是妈妈,这个是太外婆。”

凌霄的眼眶再次湿润,他拿起红色蜡笔,在四个小人头顶画了片璀璨的星空。星光下,仿佛能看到苏晚温柔的笑脸,听到她轻声说:“看,我们永远在一起。”

晨曦透过薄纱窗帘漫进画室时,凌霄正跪在地板上调整画框角度。画布上悬着半完成的《星河》,靛蓝底色上泼洒着银白笔触,像极了苏晚离开那天的夜空。

“爸爸快看!” 曦曦举着草莓味的酸奶冲进房间,小皮鞋在木地板上敲出轻快的节奏。她鼻尖沾着奶渍,指着窗外摇曳的梧桐叶:“太外婆的火车是不是藏在云里呀?”

凌霄放下手中的水平仪,弯腰替女儿擦掉鼻尖的奶渍。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恍惚间仿佛看到苏晚弯腰给曦曦系鞋带的模样,那时她总说:“我们曦曦要做干干净净的小公主。”

“还有三天。” 他翻开手机日历,屏幕上圈着的红色日期旁贴着张卡通火车贴纸,那是上周带曦曦去文具店时,她非要贴上去的。

画室角落里堆着刚拆封的颜料,钛白和钴蓝挤在调色盘边缘,像苏晚生前最爱的那副星月耳钉。凌霄望着那抹钴蓝出了神,直到曦曦的蜡笔 “啪嗒” 掉在地上,才惊觉眼眶已泛潮。

“爸爸又想妈妈了吗?” 曦曦捡起蜡笔,踮脚够到他垂在身侧的手。她的小手软软地包着他的食指,掌心的温度熨帖着他指节处的薄茧。

凌霄握紧女儿的手走到画架前,指着《星河》里最亮的那颗星:“妈妈就住在那里呢。”

“那妈妈能看到太外婆吗?” 曦曦的小眉头皱成颗小核桃,“太外婆的背会不会疼呀?”

这话像根细针轻轻刺了下心脏。凌霄想起岳母去年冬天住院时,苏晚趴在病床边削苹果的模样,果皮连成条不断的红线,像根无形的线,一头拴着病床上的老人,一头拴着忙碌的她。

“太外婆现在很健康。” 他拿起曦曦的粉色蜡笔,在星群旁画了个拄着拐杖的简笔画小人,“你看,太外婆能拄着拐杖追蝴蝶呢。”

曦曦咯咯的笑声撞在画室的白墙上,惊飞了窗台上假花盆里的麻雀。凌霄望着女儿蹦跳着跑向客厅的背影,伸手摩挲画布上的星群,颜料未干的触感冰凉,像苏晚最后留在他手背上的温度。

周三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尽,门铃就响了。曦曦抱着她的小兔子玩偶,光着脚从沙发上弹起来,拖鞋在地板上踩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太外婆!” 防盗门刚拉开条缝,她就像颗小炮弹冲进老人怀里。

周佩兰被撞得后退半步,拐杖在玄关的防滑垫上顿了顿,枯瘦的手抚着曦曦扎着双马尾的后脑勺。银丝般的头发垂在布满皱纹的脸颊旁,她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水光:“我的乖囡都长这么高了。”

凌霄接过老人带来的布包,里面装着晒干的艾草和陈皮。去年秋天苏晚还念叨着,说太外婆腌的陈皮糖最能治曦曦的咳嗽。他喉头发紧,转身时撞见周佩兰正盯着客厅墙上的全家福。

照片里苏晚穿着白色连衣裙,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那时曦曦刚学会走路,攥着苏晚的衣角站在绣球花丛前,粉嘟嘟的脸颊像颗熟透的桃子。

“阿晚最喜欢这张。” 周佩兰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她说要等曦曦出嫁时,把这张照片放成最大的摆在礼堂。”

曦曦正踮脚够茶几上的糖果盒,闻言突然转身:“妈妈在星星上也能看到吗?”

周佩兰弯腰抱起曾孙女,布满老年斑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能啊,妈妈就住在最亮的那颗星星里,像太外婆的眼睛一样,一直看着我们曦曦呢。”

凌霄走进厨房倒温水时,看见窗台上摆着的薄荷草抽出了新芽。那是苏晚生前种的,去年冬天枯萎时,他以为再也不会发芽了。阳光穿过叶片上的绒毛,在水池边缘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苏晚笑起来时眼角的细纹。

画展前一天,周佩兰非要跟着去美术馆。曦曦坐在婴儿推车里,举着她的小画板给太外婆看新画的向日葵,老人的拐杖随着推车的节奏轻轻点地,像在打某种温柔的节拍。

“这里的光要再调亮点。” 凌霄站在《星河》前,对着工作人员比划着角度。余光瞥见周佩兰正抚摸着画框边缘,那里刻着行极小的字 —— 献给苏晚。

“阿晚以前总说,你画的星星会呼吸。” 老人转身时,拐杖尖蹭到地面发出轻响,“她怀曦曦的时候,半夜总拉着我看你的画稿,说宝宝在肚子里踢她,一定是也喜欢爸爸的星星。”

曦曦突然从推车里站起来,指着展厅中央的空地:“爸爸,我们在这里摆太外婆的藤椅好不好?”

凌霄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那里正好对着天窗。午后阳光会透过玻璃洒下来,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像苏晚最爱的那块格子桌布。

布置到暮色四合时,周佩兰靠在藤椅上睡着了。曦曦趴在老人膝头,小手攥着她的衣角,呼吸均匀得像只小憩的猫咪。凌霄坐在旁边的折叠椅上,看着展厅里渐渐亮起的射灯,在每幅画上投下温暖的光晕。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苏晚的闺蜜发来的信息:“我把阿晚的那条星月项链带来了,放在展厅服务台。”

他起身时不小心碰倒了画筒,里面的素描散落一地。大多是苏晚的侧影,有她坐在飘窗上看书的样子,有她低头给曦曦剪指甲的模样,最后一张是她临睡前的侧脸,睫毛在台灯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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