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这场战乱的结尾是你（2/2）

她站在伞底，却好像赤身站在雨下。

一阵沉默。

他们谁都没开口，静静的对望，静静的听着雨声。

许久，祈妤道：“你——看到了？”

“我没那么大的能耐。我在古书上找到了和青凤有关的信息，青凤幼时为白色，随着年纪增长，翅膀上的羽毛会泛起青色。涅槃后，两色颠倒，通体为青色，原先的青羽会变白。”赵南乙唯一能肯定的，是凤凰一事。

至于青凤，是他向裴如镜打听到祈妤本体是白鸟，结合占卜的卦象，才慢慢确认。

“昨晚你跟我出去，都瞧见了。族人是如何民不聊生，如何痛苦不堪。你不想停止这场叛乱吗？还是说，你想看他们一直打下去？”赵南乙收起折扇，一手捏起钉子，细细端详，“这是魂骨钉。由谷中圣物所化。”

“每一只凤凰都需历劫。但并非没有捷径。你将三枚魂骨钉分别钉在喉咙、心脏、脊柱，巨大的痛感会使你完成涅槃。你想想裴如镜，想想族人，你不想解救他们吗？你难道想当一只悠闲的白鸟，对战乱视若无睹？”

凤凰不涅槃，会一直保留原是形态。

这是一场选择。

是承担挫骨扬灰般的疼痛，成为守护世间的凤；还是当一只悠然自得、无拘无束的鸟。

“你按下手印，我将魂骨钉给你。这东西，需得你自己愿意，哪怕旁人在你身上嵌入一千根魂骨钉，亦无法强行将你变成凤凰。”雨下得大些，一把伞遮不住两人的风雨。赵南乙收起手心的钉子，引着祈妤回到亭内。

他们坐在石墩。

齐齐透过大雨望向远处。

祈妤嘴唇动了动，“我不爱你。”

“爱与不爱，有什么重要。”

“你跟我成婚不会幸福。”

“神君爱你吗？你不照样强绑了他？说起来，你强迫他一次，我强迫你一次，也算变相的替神君报了仇。”赵南乙边说边轻声笑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